白凩笑意依旧，毫不在意，“啊，这个呀，了小问题。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

“你是要问我，为什么放走她？”白凩笑一笑，一个小酒窝来。

远墨明知前的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红了耳尖，结结地转移话题，“额，啊，阿令为何要放走那人呢。”

但是，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丝毫记录，白凩只能归结为是梦曾经梦见过。虽是这样想，但心情却莫名的低落下来，不知是什么觉，就是，难受。

白凩笑的更快了，“远墨呀远墨，你好可哦。”话语猛的一顿，白凩有些恍惚，似乎很久以前，他也这么说过另一个人，或者说是一样东西，至于为什么说是东西，他也不知，就是这么觉得。

第80章犯戒6

白灵儿被放走了，别说是白灵儿愣怔了，就连远墨也很是疑惑。

这人很是喜闹的地方，那别人的闹，自己只个观赏之人。

人，

寂静的树林中只剩下一黑一白两人，远墨犹豫了又犹豫，还是问了，“阿令，那个……”

“京城啊，早听说京城繁华，还从未真正见过，不如陪我去转一转？”

白凩听着‘嗡嗡’的声音，有烦恼，蚊是个可怕的东西，麻烦又难缠。伸手挥一挥那些凑过来的小东西，不让它们落在上。

“那你，你怎么看路啊？”远墨眉锁，半是心疼，半是担忧，还有些自卑和无奈。

“嗯~，那正好，市集混，人

远墨妖力盈，围成一个圈，轻柔地围绕在周围，“好。”

远墨反应了一会儿，才回答，“那罪人是在京城杨家停留。”

远墨睛闪过绿的光芒，变了脸，抬手就要伸向白凩的脸，又猛地顿住，“不，我是想问，你的睛……”

“傻了？我们是妖，神识是白来的吗？再说了，我也好歹算是只老狐狸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不过是些小麻烦罢了，还难不倒我。”受到远墨的情，带着取笑之意，“远墨，你在担心我吗？你的情外，真是少见。”

在有些事情上，白凩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凡人，不喜用妖力，更习惯依靠原始的凡人的方法，就算明明知凡人的饭对修炼无益，兴致来了也非要尝一尝。跟在白凩边五百年，渐渐地，让他也不自觉收敛所有痕迹，想要变成和他一样的人。比如说现在，虽说蚊没有警惕意识，但是毕竟也算得上是大妖，连蚊都敢凑上来，若是还被蚊搞得抱鼠窜，没有一办法，那就太过丢脸了。

但妖终归是妖，永远不可能变成人。

而人，却可以随时变成妖。

远墨抬看看周围，又看向有些恼意的白凩，突然觉得这个人离他很远。

白凩被远墨的问题问得一愣，准确无误地了一下远墨的额，远墨睁大了睛，有些惊讶，白凩好像能看到远墨的表情一样，笑得牙齿。

也没有心情再调侃远墨，闭闭，说起正事，“那个小姑娘明显是不肯说实情来，十一条人命，十本就是圆满之数，而如今还多了个一，用那样的方式了血气，任何一只妖在采补之后，境界不稳撇开不言，不说修为会以诡异的速度提升，但是沾了血腥的功力和实打实的修炼怎么能一样？哎，总不能老是在这里待着呀，虽然空气不错，可是老有蚊飞来飞去呢。那小丫在哪里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