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从亡国之君那里继承了他的左丞相。

“你不如王上。”最终，他盯着攻，一字一句冷声，“你杀了他，但这江山并不属于你。你的这些暴之事，黎民百姓会记得，史官也会记得。千年万世之后，世世代代的人都会记得!”

“我把你放在心尖儿护了十年，不准旁人有半分对你不好，你就这么糟蹋自己!?”

攻压着受的四肢，将他双不住往上推。

人受屈辱到了极致，苍白的脸上漫上病态的嫣红:“我说了，我不是……!”

人受就像一枝苍白的，被攻行扯开，在他下屈辱的绽放。

人受淡淡一笑，“旁人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反正我扪心自问，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苍生，也无愧于自己的心。”

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攻仿佛听见，自己脑里的那弦啪地就断了。

这枝苍白的，瞬时颓然地败落了。

“依照后的规矩，即便是禁男，也是要殉葬的。”

攻冷笑:“下棋下到半夜才回来?那你们是在龙床上下的，还是龙椅上下的?”

“哈，你不是?”攻嘲讽地看着他，满是恶意，“你都能在龙床上陪男人下棋到半夜，你还有什么不是!”

还不是最终被摆成一个受辱的姿势，让攻抓着腰肢用力了来。

“……你!”

……原来是这样一番滋味。

“你知不知外面都在怎么说你!”攻怒，“说你是靠爬龙床才换来得今日权位!”

攻带着人抄了受的府邸，盯着他清瘦隽秀的脸颊，漠然地戏谑:“但朕可以饶你一命。只要你今晚来朕的寝，好好将朕伺候的舒服了，朕还可以封你为皇后。”

人受急怒攻心，几乎不可置信从前的同窗，一起长大的竹，怎么会对自己说这样污蔑的话来。

在这破败府邸一片狼藉的大堂上，他将人受的衣全剥了下来。

“……好，好一个无愧于天地苍生!”攻气到了极致，怀着最后一希望，轻声问受，“我也是将军之，倘若我现在带你走，离开这权势的漩涡，也保你下半生衣无忧，你愿不愿意?”

什么真心，什么忱，都是狗。比不上那帝王皇权的一毫。

攻对受最后一丝的意与眷恋也终于消耗殆尽。

“……后世如何评说我不了，也不想。”攻一把狠狠掐住人受咽，将他行在地上，缓缓冷声，“但我会叫你这里，也永远记得我!”

回去就造了反。

攻猛地抓住他的手。

人受蹙起眉，“我了什么了?”

这话已经很富有攻击了。人受清冷漆黑的眸看了他半晌，不想再解释，便准备绕过攻去。

攻被夹得又痛又，在全的那一瞬间，几乎痛快地把持不住。

但他一个手无缚之力的文卿，怎么可能能与骑箭的攻比力气。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荣华富贵，而是一个能让他有足够空间，去实现理想和抱负的权位。

原来他喜的是这样一个迷恋权势的人。算他瞎了。

人受自然挣扎的厉害，咬着牙，尾发红，无声地同攻对抗。

人受几乎是毫无疑问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