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第二天醒来，发现顾洋已经在给他早饭了。晚上下班回来，顾洋把碗筷都摆好了，坐在桌边等他。之后，天天如此：他上班，顾洋洗衣饭；他喝酒喝多了，顾洋就照顾他，守在他边。虽然他们的话不多，但是付雨明白，顾洋在努力对他好，顾洋在像过去他照顾顾洋一样照顾他。

胃越来越疼，付雨微微蜷缩起来，“……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顾洋苦笑：“何小苗啊，你对她满意吗？”

顾洋放下杯，手支撑着，把他圈在双臂之间，居临下地看着他，“真的？”

付雨抓住顾洋的手，说：“别离开哥。”

顾洋瞪大睛微怔片刻，随即松开钳制的手，有力的胳膊整个抱住付雨，激动地把他整个人带着，抱离了床。

付雨笑：“回来就别走了，家里也没人给你饭。”

少年抱得那样得，付雨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被勒断了。他不住地“呜呜”挣扎，又心甘情愿地被顾洋这样，牢牢地禁锢住。顾洋的带着不可承受的情莽撞又谨慎地伸他的腔，没有技巧地和他的缠在一起。少年的整个都在发抖，泪顺着脸颊

付雨在心里说：“哥也想你。”他闭上睛，没有回答顾洋。

顾洋转看着他，“雨哥，你满意吗？对我还满意吗？”

再次回来，顾洋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付雨也不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只是忙着菜。顾洋递给他纸巾，让他汗。

付雨有些糊涂，“满意什么？”

付雨的胃开始痛，他用手抵着腹，咬牙笑：“满意！太满意了！”

付雨嘴笑到了耳，“都行，都可以。”

“我想你了，雨哥。”顾洋没没尾地说。

付雨角疼了泪，笑：“你长大了，雨哥也老了。”

顾洋的气息很重，付雨抵在肚上的手被他拉开，禁锢在上方。付雨绵绵地挣扎了两下，有气无力地问：“顾洋，你什么？”

顾洋微微蹙眉，“雨哥，你脸好差。”

顾洋也笑了，“不，雨哥，我给你饭，你还要上班。”

一个字都没有提何小苗，付雨觉得自己自私的。何小苗是个好姑娘，和他们家顾洋也般，可是他就是兴不起来。他自欺欺人地希望自己和顾洋还是能回到过去，那些个相依为命、相伴相守的日。

买菜。

人喝多了就像是剥了壳的，没了伪装也没了防备。付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难受，胃里翻江倒海。顾洋搂着他的脖，喂他喝了杯蜂。

顾洋长大了许多，情绪没之前那么外，人越来越稳重，声音也像成熟男人那样愈发低沉有力。付雨看着他毅的侧脸，白到透明的肤，伸手抚着他的脸。

顾洋没说话，俯下。他们靠得那么近，付雨的心怦怦直，酒让他痛苦，让他沉沦，更让他想要痛快放肆一回。他猛地抬，住少年青涩的、灼的。与底线混沌割裂，黑夜中，他摒弃一切，为痴狂。

晚上睡觉，两人还是背对着背。付雨没说话。他有千言万语，可这千言万语虽发乎情，却止于礼。更何况，顾洋对何小苗也很喜吧，既然顾洋能像普通人一样喜女孩，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