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鹤一听这话，本来期盼的神又暗了下去，但他还是装作无所谓：“没关系，其实不吃糖葫芦也可以的，糖渣球也可以，山楂片也可以。”

“不过可惜了，”季妄怀也笑着惋惜：“他是一位男。”

那位二皇买的，似乎是糖葫芦？

“当然当然！”老妇人笑的慈祥，“这位公，您是要什么样的小人啊？”

季妄怀皱眉想了想，描述：“生的白净，容貌清秀，穿着华贵，氲桃，擅长丹青，平日笑起来睛弯的像月牙。”

“少爷，咱们好像走岔路了……”俞江咽了咽，纳闷：“不过我记得我们好像就是走的这条路，怎么不对呢。”

“知你心里不舒服，”季妄怀把背在后的手递过来，叹了气说：“买了两三串，够你吃的了。”

而季妄怀潇洒一别的下场便是——

“这是我俩吗？”司鹤笑的眉弯弯，举起季妄怀模样的小人左看右看，“你还给自己买了一个。”

“这是她送的，”季妄怀有些无奈，他本来只打算买一个，没想到那老妇人是又给他了一个。

而另一个，披领大氅，墨发未束，眉凛冽。

待季妄怀和俞江回了司府，距他们离开，早已过了一个时辰。小厮领了他们司鹤的屋后，就去向司夫人和司大人禀报，被司鹤拦住，“想必父亲此时正在书房理公事，如此小事，就不必去打扰他了。”

——就是心里有一些小小的难过。

他便递了三个铜板过去，“老人家，能一个小人吗？”

这面人，应该也算是好玩的小玩意儿吧。

“还不是为了给司公买糖葫芦，”俞江嘟囔，“这转了大半天都没瞧见卖糖葫芦的地方。”

“这不是你吩咐我再买个好玩的小玩意儿吗？”季妄怀瞧他开心的模样，像是三四岁的孩童，不自知地嘴角也带上了笑意。

“这是什么？”他拿起小纸包左右看看，好奇问，“你还买了其他的？”

司鹤慢慢打开，只见两个掌大的小面人儿，一个面容清秀，穿着富贵，正手捧着画卷，笑起来眉弯弯。

见小厮走了，司鹤又懒洋洋地靠着墙说：“小已经去歇息了，你们回来的也太晚了吧。”

老妇人一听这话，也笑了：“听公说来，真是一位妙人儿。”

“好看。”司鹤瞧了半天，不释手，想了想，把自己的那个小人儿递给季妄怀，“你拿着这个。”

“算了，你去问问路吧。”季妄怀心里有些好笑，觉得自己今日的举动也有些孩气，趁着俞江去问路的功夫，他瞧见旁边有位老妇人卖着好的面人，又想起临走前司鹤嘱咐他的话。

他是不想让他爹知季妄怀的份，反正他爹也对他的朋友不兴趣，更不会为了见他朋友去别院探访一番。

“这就是礼尚往来，”司鹤解释：“你拿着我的，我拿着你的，不然天天看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假人儿有

“为什么？”季妄怀一时没明白司鹤的举动，他左右看了看司鹤递来的小面人儿，刚刚没细看，现在看来果然有几分神似。

“你买了？！”司鹤惊喜地一把抢过，拉扯到了伤，疼的他龇牙咧嘴的，但他还是兴致地解开纸包，没想到糖葫芦旁边还有一个小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