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思索再三，他还是走了来，因为他也有想要保护的人，“我们想请你帮一个忙。

……

两人失魂落魄地回到燕大的家里，九清刚端上小米粥摆上桌，见两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笑了：“殿……不是，你们俩怎么了？刚去散了个步怎么觉丢了魂一样？”

因为小哭了，哭的撕心裂肺，令人揪心。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燕大见他们神奇怪，好奇问。

“噢，没事儿。”燕大笑了笑，“他每天早上就要去他爹娘坟前坐一会儿，你们到时候去找他就行。”

小还在那里哭闹着，这天上就要破晓，天一亮，指不定又会生什么变故来，他虽然不想让小难受，可他也不能白白看着自己的大哥饱受恶疾的折磨。

“没事……”司鹤笑了笑，“只是刚刚他不见了，我们还想问他事儿。”

季妄怀正上前，司鹤却拉住了他，朝他摇摇。

“燕大，那个西墙棚里住的是谁啊？”司鹤见燕大来了，心想来的真是时候，刚好有事想问。

“哦，那里啊——”燕大情，“那里住的是小，小比我们家全儿大两岁，本来应该学堂的，当时他爹娘前些年死了，又没给这小孩儿留什么东西，去年下大雨大风，他们屋也垮了，小没地方住，只能自己搭个棚，有些时候也住我们这些邻居家。”

“你们是说……”九清和俞江同时惊呼，这也引来了燕大，见四人情况不对，燕大好心言问：“怎么了？看你们好像心情不好？”

这话无异给了季妄怀莫大的希望，他连忙谢，这才舒下一气。

季妄怀这才发现，不止司鹤，也许很多人都不愿意官，他们向往的生活是自由的，是无拘无束的，尽贫穷，但是愉悦。

妄怀还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司鹤这才解释：“之前在国宴上，我有幸见过国师大人一面，当我同国师大人目光相接之时，我只觉得心里有异样的觉，我起先以为这是因为他是至尊无上的国师，所以我内心产生的敬畏，可是我没想到——”

“我前些日就不该救王大婶的猪崽儿，也不该救罗爷爷一家，这样大家就不知我能让人活过来了。”

“要是我能早发现我有这么厉害的地方，你们就不会死了，我就不会成为孤儿了。”

“我们，”季妄怀了涩的嘴，有些懊悔，“我们刚刚见着那个神医了。”

“你没想到你在刚刚和那小叫对视的时候，也产生了这觉？”季妄怀打断他的话，连忙说：“也许这是因为你和广柏都是术师，你们见面如同狭路相逢，那刚刚那个小孩，这么说来——”

太的病，有治了！

听着小的喃喃自语，季妄怀睛一亮，随即，他神又暗了下去。

第二日天还没亮，司鹤他们摸黑找到了小爹娘的土墓地，果不其然，石碑旁坐着一个小小的人影。

只听小喃喃：“爹，娘，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呀，有人来抓我了，他们肯定会把我抓回去，我再也不能陪你们了。”

——难是这小孩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跑了？

他连忙往回跑，可是那小棚里面，哪里还有小叫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