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司鹤满不在乎：“我命长的很，不过是付比常人多几倍的时间罢了。”

“还有吗？”瑶台婆婆笑眯眯地问。

“轻功？”季妄怀皱眉打量了他一番，认真地说：“你这岁数也大了，练轻功要从小练，你现在才开始学，太难。”

“不该练功偷懒，不该不打声招呼就走掉，不该逛青楼，不该不理解婆婆的良苦用心。”

司鹤心下一惊，不由地站直了：“你是……启国二皇？你来这儿啥？”

“你怎么认来的？”季妄怀放下了兜帽，挑眉：“我还以为你认不我。”

“还有一没说全，该罚。”瑶台婆婆转眉一瞪，声：“君沅——”

司鹤其实能够撑住，只是担心被众人围观丢了脸面，不过还好下人们被司夫人吆喝走了，留独院给他自己练功，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原来如此，”季妄怀面容依旧平静，显然对于司鹤的笑话丝毫不兴趣，司鹤自然讨的没趣，连一句俏话也说不来：“喂，我还要练功，你别打扰我，有什么事儿等我练完再说。”

司鹤没学过什么功夫，肢同他们相比，要僵许多，

他虽然只遇见过季妄怀三次，但直觉告诉他，季妄怀和陆钰不一样。

原来还有个君沅……

这声音有些熟悉，但他能肯定这不是陆钰。

季妄怀还想说几句，但见司鹤一副认真的模样，便不好意思再打击他了。

错了，你没错啊。”瑶台婆婆怒极反笑，哈哈笑：“你说说看，你何错之有？要是你说的和我心里想的一样，我就不罚你。”

此时他爹已经退了去，在瑶台婆婆这等人面前，他爹都要敬上三分，司鹤自知回天乏术，只得乖乖认错。

盛夏的蝉鸣一声接着一声，空中都飘着浮躁的气息。司鹤已经开始打颤，看着就要撑不住了，他正差一就要跪倒在地，却听后有人说：“被罚了？”

“骗阿沅，罚——”君沅扒着门框，可怜。

“那你练，等你练完我有事问你。”

季妄怀没啥架，总是以“我”自称，不像陆钰，走哪儿都要摆一摆他那皇的份。

他可不想又被瑶台婆婆逮住，加罚一天，这就可真够他受的了。

司鹤：“……”

两人虽同为皇，但季妄怀明显比陆钰更显得平易近人，从他和他那俩属下说话的方式就能够看得。

万万没想到，还有一个小傻。

“厉害。”季妄怀言简意赅地说，算是夸奖。

他一转，只见后的银杏树下站着一位着厚重斗篷的人，兜帽遮住了眉，影之下只一双薄薄的嘴。

第13章一同发

瑶台婆婆的惩罚很简单，老老实实地在院里扎步，三个时辰休息一次。

语罢，他便靠在树旁看司鹤练功。

“没有了……”司鹤挠了挠后脑勺，这回总该差不多了吧，他认错态度这么好，总得有些缓和的余地吧。

那是……

“哈哈哈，”司鹤不由地笑了起来，打趣：“其实是因为这大夏天，还穿着厚袍裹成蝉蛹的也就只有你了。”

“很简单啊，”司鹤坦然：“因为你的发，还有你的嘴型，以及我听过你的声音，总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