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老老实实地坐在屋内的凳上，后站了两位剑的男。

“你只会作画？”季妄怀有些不信，又重复问，“除了作画你不会其他的了？”

“司公，借一步说话。”

九清见气氛有些微妙，连忙来打圆场。

这件事，他最不想让人知的，就是皇室之人。

房间有些暗，布帘遮住了窗外的光。

季妄怀说的很慢，他每说一个字，司鹤脸上的血就少一些。

他能用什么救？

刃有余地同他们假意周旋，但越到后来越觉得有些无趣，加之陆钰被众人围在中间，也没有谁找他聊天，他自顾自地埋苦吃，酒足饭饱后，觉得有些累了，便下楼来透透气。

司鹤这句

“司公误会，我们并未对承国有所企图，只是想让司公帮我们一个忙，救救我们太殿下。”

“既然你认得，我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司公，今日请你来，是想请你帮一个忙。”季妄怀盯着他，一字一顿。

……

可是没想到，还是被季妄怀看见了。

到最后，司鹤竟然已经面惨白了。

他缓缓转，目是一凛冽的剑意。

用沉香坊的姑娘救还是用自己的笔救？

前面有个卖冰糖葫芦的小摊，司鹤砸吧砸吧嘴，突然觉得中有些淡味，颇有些想念糖葫芦的味，正准备去买个一两串，谁知刚跨一步，只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背。

季妄怀：“…………………”

“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想请你回去救救我的兄长。”季妄怀皱眉：“太殿下中恶毒，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复发，回启国一事，必须越快越好。”

在他正前方的太妃椅上，也斜坐着一位披着长袍的男。男拢了拢袖，墨发披在腰间扎了一个小束，司鹤只觉得有些熟悉，在脑海里搜寻半晌，才：“我认得你！”

“什么忙？”司鹤警惕问，“你是想让我去皇给你偷什么东西？还是你想要陆钰的命？”

“你想……你想什么……”司鹤有些艰涩地问，要是这个时候他们把他绑回去，也没人救得了他。

虽然说是帮忙，但一丝求人的敬意都没有，倒还不如说是威利诱。

这不就是启国的二皇吗？

“记得啊？”司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你们想让我给你们偷来？我重新画一幅也可以啊。”

“司鹤，有件事想问你。”季妄怀蹲下，同司鹤平视，他望着司鹤的睛，缓缓：“去年承国国宴，你在宴会上画的那幅画，你还记得吗？”

他在承国来什么？

“你当时把这幅画给太监的时候，你的血滴在了画卷上，当时有什么东西正从画卷里跑来，被你生生压了回去，场内没人注意到，只有我看见了。”

“呃……还会下棋？”司鹤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回答：“弹琴也会一些……”

当时那两只仙鹤确实正破茧而，却被他压了回去。

“可是……我怎么救你兄长啊……”司鹤了涩的嘴，有些无奈，“我只会作画啊……”

对于这个答案，季妄怀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司鹤愣了愣，他指了指自己：“你们是……让我救你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