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还是别叫人了。”萧索不放心,又问:“你……我是说,你别告诉他,行吗?”
“那您忍得住,不想去看看?”阮桐故意引逗他。
“当然了。”阮桐喝了一声“驾”,“我要是告诉他,岂不是连自己都卖了?将军肯定饶不了我。您忘了上回罚跪的事儿了?”
萧索想了想,:“那好……你不、不要跟他说。而且我不会骑
,烦你拉我去。”
“大人放心。”阮桐转去牵
,不多时拉过一匹黑驹,“这匹赛乌骓温驯识途,咱们走罢。”
萧索颇踌躇,搅着衣带说:“你不懂,不是那样算,我要听话的。我之前没有听话,所以又连累他去救我。现在我不能再这样了,我得等着。”
“你怎么说话怪怪的?”萧索侧脸瞥了他一,“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呀?”
沈砚跨上御驰,
后跟着无数人,纵
扬鞭、英俊潇洒而去。
“大人真聪慧,警惕越来越
了。”
“我……”萧索犹豫地看着他,“想是想,可是会给他添麻烦,也会惹他不兴。”
阮桐四顾一望,见离着敌军不远,若有箭过来也是能刺中人的,便下
将他扶了下来,
:“咱们就趴在这儿,还
隐蔽的。”
“这么多人,看起来一会儿的战役会很惨烈。”阮桐嘱咐
,“大人,您一定藏着,不要
动啊。”
萧索终于安下心,随他一路颠簸,奔到离战场不远的一个小土包后,
:“就在这里罢,再往前,会被他们发现的。”
阮桐披着黑裘从旁边走过来,看着比先冷淡了许多,一副了无意趣的模样,倒是更妖艳了。从前不过仗着好,如今反平添了几分见惯生死之后的通透。
萧索又颔首:“你只放心,估计待会儿打起来,我
就
了,想
动也
不到的。”
“您去看看,自然是站得远远的,肯定不能往前去。”阮桐笑,“再者说,您是监军,虽说主帅军令如山,但论官职,您有
辖之权,实在不必事事言听计从。”
“我可以么?”萧索不确定,“沈砚说叫我在大营里乖乖等他,我得听他的话。”
短短几日,已经共同经历过生死,从前的分分合合在沙场刀兵之下,如儿戏一般,恍若隔世。守在这里等他,还不如陪他去,那样心里至少能安定些。
阮桐禁不住笑了一声,清清嗓:“那就好,那就好。您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什么事都不会。”
“没事儿。”阮桐扯扯嘴角,“咱们偷着去,躲在远
看看,不让将军知
。不等战事结束,咱们就回来了,岂不好?”
他不温不火地:“大人是不是不放心,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萧索伏到土坡上,从怀中摸沈砚一直带在
上的小小望远镜,眯着
向远
看去,只见三军严阵以待,其势若垂天之云,浩浩
。
阮桐也翻上
,坐在他
后,拉着缰绳
:“咱们偷着去,要是叫人跟着,回来就
馅儿了。到时候将军问起来,您会骗他么?若他发脾气,您就不怕?”
“不让人跟着么?”萧索走到旁边,踩着镫奋力一蹬,被阮桐托了上去。“我们就两个人去,是不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