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看着他，分外严肃。

萧索扭片刻，咬着：“不要看，摔、摔了一下，有伤。”

“我带你去。”沈砚将他放在地上，让他两只手扶着门框，“乖，别动，别睁，很快就好。”

沈砚叹了气，将他打横抱起，：“不要，咱们这就走，回去给你检查检查，看都伤着哪儿了。你冷得这个样，我看得烤烤火才能缓过来。”

“胡说。”沈砚毫不慌张，指他额，“就那几个人，何足惧哉。我岂能丢下你逃命去，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听我的话，闭上睛，不许睁开。”

萧索抿抿嘴，依言瞑上双目，又问：“你要、什么？”

沈砚佩剑鞘，格开刀锋，纵跃起，剑尖随之闪烁，恍若银蛇，如舞白练，转瞬间连刺十余下，似行云，一气呵成，招式合度，甚有章法。

十多个明火执仗的人刚走到后院，只见他黑衣长剑立于瑟瑟寒风之中，发丝在眉目前飘飞，目光杀气凛然，令人望而生畏。

言毕，他一把推开了门。

他们手中没有刀，还有火把，危急之时也可充当武。沈砚虽然常年佩刀，但他那把人尽皆知的宝刀窄而平直，与剑有三分相似。况且武功练到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飞折叶亦可伤人，原不在用何等兵刃。

众人还未瞧清他的动作，前影一闪，腕上已被刺中。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十数把兵刃应声落地，竟是未战而先败。

“怎么了？”他的手不重，岂会真疼。“我看看，哪里疼？”

“不要。”他。

“等你什么时候说话嘴利索了，不像个小结似的，什么时候再逞能不迟。”沈砚他耳垂，眉心立刻皱起来，“这么，烧起来了，到底着了风寒。”

众人本来都在惊讶之中，见此变故，突然回过神，心知今夜是要你死我亡，为求一线生机，都壮着胆扑了上来。

萧索迫于压力，诺诺：“我怕你事，所以……所以就……你说不生我的气，不能言而，你别、别气罢……”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吵嚷起来，隐隐约约有火光透窗纸。萧索吓了一，忙有气无力地推他：“你快、快走，他们发现你了。”

“我能走，”他扑腾着说，“放、放我下来，也、也行。”

沈砚手快如奔雷，迅如闪电，间不容发，绝不留情，不等他们反应，回一剑，刺穿了当先那人檀中。

“疼……”萧索蹙着眉躲了两下。

沈砚拆开棉包，掏里面装着的那颗晶莹圆的黑珍珠，又了怀里人腰间系着的空锦里。“以后再敢拿来，小心我揍你。”说着在他上拍了一下。

萧索躲在门后，耳边听见“哧哧”的破空声，与倒地哀嚎的人声，连冷

剑也好，刀也罢，抑或是树枝、衰草，在他手中皆是利，如臂使指，所向披靡。沈砚挥剑斜刺，剑尖分，直取敌方下盘，继而上挑，径自向众人下腹攻去。他连使十几招，却似一招之快，须臾间又连伤数人。

众人一顿，都不禁发怵，又想起己方势大，他双拳难敌四手，终究略逊一筹。一念及此，恶向胆边生，举着钢刀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