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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0(2/2)

别后的情绪,如同休沐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傍晚,莫名心慌,表面却平静,有淡淡的愁绪夹杂其中。

“将军走前嘱咐过,让看着大人多吃饭,除非生病吃不下,否则不能不吃。”宗喜。“话又说回来,将军也说,让好生照顾您,不让生病,否则要拿我们是问。”

宗喜应了一声,躬退了去。

萧索在前厅怔怔站了一时,又在椅了一回神,接着端起茶来喝了两——却是冷的——只觉疲惫不堪,却又困意阑珊。

八宝从后面脚凳来给他:“公怎么了?踩着这个就行了。”

然若失地向回走,路过天光云影,越过落叶,停在车旁,攀着木门狼狈地爬了两下,忽然趴在车架上怔住了。

八宝见状,也不打扰他,只坐在屋外的磨石台阶上发呆。

萧索原本忍得住,从送走他起觉便有些迟滞,钝钝的,但一见此情此景,人去楼空的对比太明显,动情泪顿时如黄河决堤,控制不住地向下

“今日上午吃了一碟咸菜,三个馒,并清粥一碗。味不错,只是不如你的,很想念你的渍鸭。一过并州,满土黄,气候甚是恶劣。此地百姓生财有,虽不在丰饶沃土之,却能另谋路,行商贩货,倒很不错。中午路过某县,也不知叫个什么,在那城外面偶遇一面人的老儿,好手艺,比咱们江南家乡的大阿福另有一样好。我命他了一个你,又了一个我,来日见到再给你,瞧瞧可不可。大军不能久留,下午我们就到了……”

阮桐一面奋笔疾书,一面截:“将军,您要是这么事无细,

窗扉闭,车厢里晦暗若黄昏。他们的车走在官上,像往日一般,“隆隆”地响。鸾铃在檐下“叮当”,边仿佛有人坐着。

大约是丫鬟们没有得到命令,不敢擅自来收拾,故此室内还保留着临走时的样。沈砚待底下人一向宽和,但有一回萧索在此过夜,晚上被来换烛芯的小丫没留神用蜡油了手,他生了气,从此再不许人随意他卧房。

“是啊,踩着这个就行了。”萧索木然,以前从不知也从未用过,每次都有人抱他上下的,平时竟不觉得。

回到将军府,才刚午时。

厨役端着饭菜在外面敲门,他只顾抱着被泪,也不曾留意。慢慢哭得累了,无意识地裹着沈砚用过的衾盖,睡着了。

沈砚的家宗喜早已得到吩咐——他离开的时候家里萧索主——因而不敢怠慢,跟在后迭声问:“大人何时吃晌饭?是在前面吃,还是送屋里去?”

沈砚一行走,一行命阮桐拿着纸笔在旁写信。他没有惊艳的文采,不过是所思所想、所见所闻,闲闲低语,娓娓来。

他顺着走廊向后去,转过板,步寝室,见床帐里被卷褥绉,屋中气犹存,枕边还有一条沈砚换下的腰带半垂至地面,虽然凌,却很旖旎。

萧索叹了气,:“那等下再送屋里罢,我想歇一会儿。”

不知他此时此刻,正在什么。

“我不饿。”萧索摇摇,“我不吃了,你们歇着吧,不必忙。”

那上面有他的味,好似窝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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