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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8(2/2)

然而沈砚偏偏是打破旧规的一个例外。

沈砚扶住他:“恭喜都御史大人,怎么兴得连路都不会走了!”

众人闻言,忙跪地告罪。

来时,沈砚瞥见张云简恨恨的脸,心里畅快得能上天摘星。萧索人还是懵的,跌跌撞撞向外走,一跤差儿摔倒。

然对于桓晔而言,此等微末的把戏,可称得上不堪目。真正抵达颠峰,要的不是借助权柄获取利益、满足望,也不是通过权柄改变规则。

“行了行了,别吵了。”桓晔及时制止,“今日你吵,明日他吵,难怪朕躬不安。”

兴味的事,远胜于彻底将其压服——这也是权力带来的更层次的乐趣。

他说得那样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吩咐人倒一杯来。

“哎,”张云简已经走到近前,见他二人如此亲昵,不地调侃,“光天化日的,哪里来得兔!”

“这……”萧索掐掐自己手臂,痛得直皱眉,仍然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吗?”

没有意义,没有目的,甚至不必喜,依旧如此,只因为——我能。

当所有人都照他的法则生存,当世间再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他所能的,只有展示。譬如秦时赵的“指鹿为”,事情原本毫无意义,即便有也微不足,更重要的是“我可以”。

“傻独宝。”沈砚他脸,“当然是真的,难还能是梦不成?”

“听尚书大人的意思,你是有办法破敌了?”沈砚也不顾及是在御前,一分面都不给他。

萧索茫茫然转过,见张云简从长阶上下来,心里一阵恶寒,颔首:“果然是真的。”

沈砚勾勾嘴角,正对着张云简。他谢过恩,刚要告退,只听桓晔说:“萧卿,你屡立奇功,朕当有赏。如今御史台官位空悬,你回去时,到殿中省领一云鹤袍罢。”

萧索却不禁愕然,怔在当地许久不动,最后还是经商淮提,才想起叩谢恩,仿佛中状元那一日,他有些恍惚。

桓晔长久地静默着,听沈砚将前因后果简略说明,又听张云简嗤:“如此轻易就能破敌的话,我军也不会在前线大败亏输了。”

沈砚握他微微发抖的手说:“我跟你保证,早晚有一日,我会杀了他,给你雪恨!”

只一瞬间,他的目光已变了,变成一个帝王该有的神。

沈砚低亲亲他额角,温声:“别怕,自有人替我杀他。”

对于他,桓晔不能。

仅仅是展示。

萧索暗暗憋闷,也不

张云简冷笑:“本官并非武将,能不能破敌,不在本官职责之内。但是本官忝居尚书之位,与将军不同,脑还是有的。战策不妥,为人臣若有察觉,岂能不如实向圣上谏?”

桓晔抬抬手:“起来,都起来罢。萧卿的法虽然奇诡,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或许有用也未可知。朕准了,沈卿依言照办便是。”

“不行,”萧索的中惶惑一览无遗,直勾勾地看着他,“不能杀人,知不知?”

沈砚跪下时,他心里长长叹了一气——这个人,终究不是他的,即便他已在仅有的自由里尽量放纵了,却始终无法得到他。这一声唏嘘,仿佛在与往日挥别、与过去的自己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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