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凡布置餐桌，素的全放在柏爸面前。

柏爸柏妈都乐了。

之后的日不咸不淡，柏以凡提前把冬衣打包，让柏妈之后用快递寄。柏可非拿自己赚来的钱给柏以凡买了笔记本。柏爸柏妈还特意请亲戚朋友吃了一顿饭。

柏以凡一秒认怂：“懂懂懂。”

吃饭时说说笑笑，柏可非和柏以凡抢一块，除了柏爸喝白开，余下的和平常差不多，吃到快结束的时候，柏爸咳了咳。

柏爸继续：“可非冲劲大，脑也好使，就是偶尔想得不太周到。以后遇事多和人商量就好，其实我不担心。倒是凡凡啊，你小脑瓜里到底了多少事儿？”

柏爸开：“明天你俩一起走，凡凡不肯让我们送，我们就不送了。可非要照顾好凡凡。”

继续和程逸灏讨论要准备些什么。其实更多是柏以凡给程逸灏新生学科普。

柏可非捂住耳朵：“得了吧，你在市一中都是男神了，当谁不知。”

柏爸抬起手。

柏以凡：“全凭心灵，我容易么我。”

家宴只有柏家四人，柏妈掌勺了一桌菜。

柏爸表示已经习惯了。

轰炸机音效异常动人。

柏以凡只好闭嘴。

柏爸：……

柏爸哼了一声：“我不你脑袋里想的是什么。现在你爸我，跟你把话放这儿，我想你一辈平平顺顺，开开心心的。你别总惦记我们想要什么，懂？”

柏妈：“你别瞎心了。等凡凡谈恋就什么都好了。你看可非，有了小玥之后，想不到的地方都能想到了，七窍全开。”

柏以凡：……

柏以凡和柏可非安静下来。

柏以凡还唱起来了。

找姑娘这事儿算是翻篇，不过晚上柏以凡还是盯着天板看了一夜。

柏以凡挣扎：“妈，学习重要……”

柏爸：“好了好了，你别絮叨了。说好今天发言归我的。”

柏以凡缩脖抱：“爸你错觉了。”

转就到临行前一晚，家宴。

柏以凡乐，还补刀：“妈你从前多嫌弃柏可非啊。”

柏以凡：“略懂。”

柏爸突然又慨又伤，柏可非和柏以凡都不适应。

第二天柏可非和柏以凡早起吃了

柏可非：“爸，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柏爸：“你们俩互相照顾。其实生你们的时候，我和你妈就是想着有两个，日后我们就算死了，你们也能互相照顾。”

柏爸说着拍了拍柏以凡的脑袋。

一副不懂装懂，依旧要一意孤行的样。

柏以凡：……

一家全乐了。

柏可非：“才不是，明明是有了小玥之后才嫌弃我的。”

柏以凡：“爸，你别听柏可非瞎说，我照顾他还差不多。”

柏可非：……

柏以凡理直气壮：“谁让你们把他生的又又帅又聪明，校草！柏可非是校草，我从来都是小草。没有香，没有树，我是一棵无人知的小草……”

柏以凡想作妖，柏妈立瞪了他一。

柏妈：“我怎么没看你哥成绩往下掉？”

柏妈瞪他俩：“都闭嘴。凡凡你也是，看看你哥，中就找到小玥了。你怎么都没个动静？上大学主动啊，找个知冷知能说心里话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