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校园里的狂已经过去了，路上人很少，到了场。

柏以凡：“嗯，正面。”

6月9号到15号是离校时间，之后再回学校就是25号、26号回来填志愿了。

柏以凡也总要个决定，至少决定下去不去场。

柏以凡回：嗯。

币在半空翻了几个，一声落地，又是几个，……到走廊排里去了。

柏以凡：“还行，你呢？”

回到学校，也是到乐。

不少学生回的比柏以凡早，有学生把复习时的试卷从楼上往下扔。

谢岁辰说：“我要走了，明天的车票。”

柏以凡猛然抬：“啊？”

柏以凡：“我也是。”

谢岁辰：“正常吧，我其实没什么觉。”

柏以凡：“你把我撵去，我去哪儿？”

谢岁辰立刻又来信息：放学我在场等你。

柏以凡走过去，谢岁辰好像有应，转过，笑起来。

柏以凡看着邢嘉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叹了气。天已经黯淡下去了，天边启明星升上来。

柏以凡低站在路边摆，开了锁屏，一条短信。

孙相乾邀柏以凡一起。

谢岁辰：手机在边吗？

柏以凡：……

这次是真的放学了。

柏以凡

柏以凡谢，和舅舅摆手别。

甄老师长话短说，说完放学。

天黑了，柏以凡举起手拍了个蚊。

谢岁辰：“来了？考得怎么样？”

接着就停下了。

谢岁辰当然要回s市，但柏以凡没以为会是这么早。

邢嘉：“你去哪儿去哪儿，要不回家去！反正我要去找大程了！”

长久的沉默，好在并不尴尬。

该来的总要来，该去的总要去。

场空空，只有一建议看台边站了个人。

柏以凡坐在教室里，摇了摇。

邢嘉和张晶娟拿着相机在拍照，拍完要锁教室钥匙了。

很多学生商量去哪儿聚会狂，孙相乾和钟乐他们打算去网吧包夜玩游戏。

到了教室开班会，甄老师笑眯眯祝贺大家刑满释放，接着把下面的安排说了。

柏以凡拿着手机往回走，突然手机响了一下。

柏以凡：“正面在上去场，反面在上就……不去！”

柏以凡：……

学：“别总用你舅妈那个破手机了，粉红哪儿合适男孩用！这算是咱凡凡考结束提前庆贺。我给你卡都换上了。哦，对，手机是你妈让我给你的。晚上别玩儿太晚，小心她用电话轰你。”

于是柏以凡掏袋，摸一枚币来。

柏以凡默默收起手机。他才刚刚从考中解脱，还没想到解决的方案，没好决定，不知要不要去见这个人。

柏以凡一坐坐了很久，直到班级里只剩下他、邢嘉和张晶娟三个。

谢岁辰：“谢家最近闹小事情，我得回去。以凡，你还想去考朱亮之老师的研究生吗？”

柏以凡说完拇指用力一弹。

柏以凡向前走了两步，接着路过排停也没停。

柏以凡：……

柏以凡：……

柏以凡：……

大步下楼去了场。

邢嘉等了柏以凡一会儿，最后忍不住，还是把柏以凡撵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