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凡：我就知你这么说。

柏爸车速骤减别提多乖了。

这时车摇摇摆摆地开着经过一片田野，柏以凡后是车窗，窗外大片大片的油菜明灿灿。

柏以凡一本正经：“那不行，得省吃俭用……”

谢岁辰走过去，坐下看。

谢岁辰叠好被，走去，柏妈正在厨房早饭，柏爸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报纸挡着半边脸，却望着台外面。

谢岁辰也很认真：“我知，我一定不扰你学习。”

谢岁辰：……

“好。”

谢岁辰：……

柏以凡哈哈笑。

聊到大学时，柏以凡突然很认真：“螃蟹，我们现在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后才能同学，天天见。”

谢岁辰见到柏爸立打招呼：“叔叔早。”

柏以凡：“养螃蟹吧。”

柏以凡赶补救：“见还是要见的！比如一起想想中午吃什么。”

不扰≈不接=躲着。

谢岁辰眉松开，无奈极了。伸手关了读书灯，躺下揽过柏以凡，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哼歌。心里绵绵的。

谢岁辰愣了一会儿，放轻动作给柏以凡，可仿佛怎么都不完。柏以凡梦里很委屈，蹭了蹭谢岁辰的手。

柏以凡一边偷着乐，被柏妈瞪了一：“快去上学，路上小心，到了给我发短信。”

第二天一早谢岁辰醒过来，柏以凡却不见了。

谢岁辰乐：“这个我也知。”

谢岁辰

分分钟要汇报家底的节奏。

卧槽！

谢岁辰：“以凡，早。”

柏爸哈哈哈，一拧手把，车跐溜一下，扬尘而去。

吃完早饭，柏以凡谢岁辰和柏爸一起门。

柏以凡放开石榴树，走过来：“早早早，螃蟹你发型真够个的。”

柏以凡：……

柏以凡打断他：“一起还房贷。”

柏以凡：……好像有哪儿不太对？

柏以凡：“堂不好吃，以后你得负责饭。”

谢岁辰却实在：“请个钟工。”

柏以凡察言观，松了气，回到侃模式。

柏爸见他乐，用神示意让他去看院。

谢岁辰想乐，柏以凡似有应转过脸。谢岁辰和柏爸赶统一表情，庄重友好。

书灯还亮着，房间里黄一片。柏以凡已经睡着，闭着裹着被蜷成团。

谢岁辰：……

柏妈刚好门来，立刻大吼：“柏建国你开慢！”

柏以凡和谢岁辰老实坐公，车上只有他俩，坐在最后一排天南海北聊。

柏以凡：“爸，你要是开坦克，我还能考虑考虑。”

谢岁辰这才想起自己没洗漱，立消失奔向卫生间了。

谢岁辰：……

院里，柏以凡背对着台，一手叉腰一手抱着石榴树的树，时不时还拍一拍，好像和哥们勾肩搭背关系特别好。

谢岁辰垂：“一起还房贷。再把小石榴抱一盆放在台上，还可以养一缸金鱼。以凡你喜金鱼还是喜猫？或者小狗小鸟小乌？”

柏以凡：“你饭了，碗就我刷吧。我还能洗洗衣服，扫扫地，打扫卫生什么的。”

柏以凡嘟着嘴，不知梦到什么伤心事，一脸泪痕。

柏爸开着电动车：“凡凡你真不要我送你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