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岁辰翘起嘴角：“早。”

小孩儿多了，柏以凡指挥一群小猴去堆雪人。

柏以凡凑过去，雪暂时停了，窗外一片白。

柏可非：……

柏以凡下床，抓起谢岁辰手上的被，堆到床上去。

柏以凡得意，弯腰了个雪球扔谢岁辰。

洗漱完，再回到卧室，谢岁辰拉开窗帘，正在看窗外。

柏可非跑了，柏以凡拿起外穿上，扭警告谢岁辰：“我去洗漱，你先换衣服，不许叠被啊！”

柏以凡：真。

过程自然变质了，柏以凡、柏可非和谢岁辰在外面打起雪仗。柏可非偷袭谢岁辰，被柏以凡住衣领了个雪球。柏可非一路嚎叫跑回家。

柏以凡扭，惊了。

不过不能总是不务正业，早上玩了一场，下午柏可非去看自己的专业书。谢岁辰和柏以凡分一张桌，写作业。

小朋友们听话极了，齐声吼：“好！”

这么一闹引来邻居家的小朋友。

柏可非：“我怎么不知有这个规矩？”

谢岁辰察觉声音动了动，柏以凡赶收回手脚，抱起被爬上床。

柏可非说：“小谢你没睡醒就再睡一会儿。”

柏以凡：“又不是在学校，我家规矩，叠被都是反人类。”

谢岁辰垂着：“我也堆雪人了。”

两人从前是同桌，现在一坐着写作业，倒是没怎么降低效率。

柏以凡豪迈地跺了跺地板：“我的地盘我主，我这儿还有个规矩……哎，柏可非你跑什么！”

柏以凡满意，宣布临时幼儿园放学了。

柏可非小声说：“你怎么掉下来了？”

柏以凡：“扰人清梦罪无可恕。”



气。

柏可非抓发：“你俩这一唱一和的。”

柏以凡：谢组织戳醒我，可跑死我了。

吃完早饭，柏以凡不思取，自告奋勇去院外的路上玩，其名曰：扫积雪。

谢岁辰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柏可非，谢岁辰早安，接着站起来要叠被。

一个学期不在一块儿，谢岁辰的效率又上新度，已经写了一叠。

柏以凡醒了，睁看见柏可非的脸倒置着。

谢岁辰坐起来，看上去年龄一下变回个位数。

不过柏以凡写完数学，转看谢岁辰。

柏以凡：……

柏以凡坐在床上搂着团被伸手：“嗨，小朋友早上好！有没有梦给自己抹孜然粉？”

没带手的一哄而散回家去拿手。接着再回来，路上的积雪就这么被扫了大半。

柏可非蹑手蹑脚走过去，柏以凡用家乡话念念有词：“不吃不吃舍不得。”

柏以凡兴采烈去了卫生间，一看到镜里的自己。

柏以凡：“要带上雪手，不然不给玩儿。”

柏以凡打哈欠：“孩儿们得好，回去之后不许把手放在火上烤，不许泡。听到了吗？”

谢岁辰看着那堆被，遗憾。

柏可非看着净的路面，啧啧称奇，问谢岁辰：“凡凡这算不算用童工了？”

柏可非笑得要打，伸手对准柏以凡的脸，戳戳戳。

发型堪称后现代，衣服褶皱可以回到史前舞。

柏以凡：“是啊，辰辰小朋友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