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凡边撕边问谢岁辰：“我刚才表现如何？”

章老师年纪轻，向来亲民，现在门在外，更加放得开。

省级竞赛的复赛往往选在省会的一所大学。这次是n大。

柏以凡翻牌，大王。

柏以凡转去挠程逸灏，从他那儿缴获一盒扑克。

柏以凡开启预言模式：“让我猜猜，？”

柏以凡：……

章老师：“小兔崽，我要找你们陈老师告状！”

柏以凡：“章老师，来一局？”

谢岁辰几乎没有胜局。

跌死之前他对这诗是路人，但谢岁辰喜。表现，家里的诗集，写着这诗的那一页都快被翻烂了。跌死之后，柏以凡再看这首诗，莫名其妙的讨厌，说不原因。

谢岁辰：“宇宙第一帅。”

柏以凡：“一般吧。”

柏以凡趴在谢岁辰上，挥手把纸条贴在了章老师。

谢岁辰洗牌，递给章老师。

柏以凡贴完，保持姿势：“老师，君一言快一鞭，一言既驷难追，小信诚则大信立，诚者天之呀老师。说好的，下车前不能拿啊！”

柏以凡哈哈笑，不过瘾还在便利贴上写字。

“这才乖嘛。”章老师翻牌。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柏以凡和谢岁辰玩扑克。两人对战，猜数，贴纸条。

柏以凡：“章老师，您的宋梅给陈老师搬过去了吗？”

章老师：……

柏以凡看着章老师的背影乐。乐完，四爪并用，往回撤。坐回去之后，动手给谢岁辰撕便利贴。

柏以凡也了一张。

其实是特别不喜。

柏以凡抢答：“小爷宇宙第一帅。”

章老师站起来，捂着的便利贴，回座位去了。

柏以凡说：“看着多没意思，不然玩别的好了。”

柏以凡立刻挽留：“万一我赢了，我也给您写宇宙第一帅。”

柏以凡掏便利贴当小纸条。不过没贴在谢岁辰脸上，全贴在了谢岁辰的t恤上。

柏以凡：“老师咱说好了，谁大算谁赢。输了随便贴纸条，不到下车不能拿下来。”

章老师：“说好写宇宙第一帅的啊。”

章老师了一张。

“螃蟹很好吃”、“蟹黄汤包哒”、“蟹白玉香”，诸如此类。

以凡：……

红桃k。

刚好谢岁辰对面的座位没人，章老师坐下：“来来来。”

车又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地。

便利贴：章小五宇宙第一帅。

章老师撂挑：“不玩了。”

章老师：“又没让你说，让谢岁辰说呢。谢岁辰快说个不同的。”

章小五是章老师外号，陈boss透的。

柏以凡如啄米，在便利贴上写字。

章老师：……

章老师大乐，简直稳赢了。

章老师：“谢岁辰说，等会儿给凡凡的纸条上写什么。”

谢岁辰惊奇：“你也喜这首？”

章老师中途路过，看到这一，当场哈哈大笑。全车都看过来。

柏以凡竖起大拇指：“有光！”

章老师：……

谢岁辰抓着柏以凡的衣服，防止他掉下去。

谢岁辰：“唔，以凡宇宙第一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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