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凡写完，把钢笔柏爸手里：“老爸，签名。”

程逸灏面疑惑。

程逸灏：……

程逸灏本来脑也不笨，只是太喜了一叶障目。被柏以凡说了几句，通了。

这次是真要哭了。

堂里，柏以凡捧着一碗面，认真对程逸灏说：“情诚可贵，龙虾也好吃。满汉全席南北味，八大菜系不偏。所以大程住，别难过。”

程逸灏：……

程逸灏抬，满求安的小星星。

至于柏以凡，辩论赛早把他辩明白了。他对程逸灏说的话，一半已经对自己说过。

柏以凡：……

柏以凡循循善诱：“你要真想追一个人，把自己变得更优秀，准没错。而且距离产生，文理科不会阻碍你们的！”

程逸灏：……

柏以凡：“现在选文还是选理？”

程逸灏回忆。

因为不是女生。

柏以凡：“哦，那你哭着，哭完把桌净。还有，别忘了明天早上把政治背给我听。”

柏以凡：“我的桌！”

程逸灏误解：“谢老大你真好。扯谎都来安我。没有喜的人也没关系，咱俩抱一起哭一个吧！”

谢岁辰摇。

程逸灏：“好像是这样哦。”

程逸灏化悲痛为力量，决反抗：“我都选理科，不背。”

期末考试结束，文理意向填报。

更何况，死前死后，喜从来不是柏以凡生活的全。

程逸灏：“选理科。可我觉得特难受，谁能懂？”

程逸灏张开双臂。

柏以凡站起来说：“我去吃夜宵了。”

谢岁辰跟着站起来：“大程一起来吧。”

谢岁辰：“不了，太。”

程逸灏趴在柏以凡桌上：“别理我！我要哭一会儿。”

柏以凡：“心疼啊……”

“我怎么威胁她了？我不说，她又不知。”

程逸灏的文理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字迹清飘逸，毫无负担犹豫。

柏以凡：“走走走，我请客。大程，我跟你说，清朝有个人，专门写了一首诗赞面。我背你听听吧……”

程逸灏：“我要吃面，不然心里的裂不住。”

柏以凡趴在课桌上认真写：文科。

程逸灏：……

柏以凡：“事有反常即为妖，你好好理科不选跑去学文，你当谁都不知？女侠可聪明着呢。更何况，就算你现在不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谁能保证她就不知？”

谢岁辰：“我。”

八卦当前，程逸灏条件反，瞬间神了：“老大，你也喜咱班上的人了？是哪个女生？”

柏以凡：“反正我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女侠那么直，肯定也是这么想。你追人，得合理展示自己的优秀。不信你想想之前那一打，你是怎么和人家好上的？”

柏以凡：……

柏以凡：“你觉得你牺牲自己跟着她学文了，她就能和你好？你这是自以为是！人家又没求着你这么，示弱才不会追到女孩。黏黏糊糊和没主见，只会让人讨厌！”

柏以凡懒得程逸灏发痴，反正程逸灏自愈能力向来不错。

柏以凡：“那就背吧，语文的。”

程逸灏只好抱住柏以凡的课桌，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