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灏转看柏以凡在听歌，蹭蹭蹭，挪挪挪。程逸灏是挪到柏以凡旁边，再从柏以凡袋里拿另一个耳机，耳朵里。

校领导讲完话，学生代表上台。程逸灏立刻神，扯下柏以凡的耳机。

陈老师站在方阵旁边，扫了一，什么都没说。

柏以凡把两个耳机都自己的耳朵里。

指中指无名指托住书脊，拇指和小手指压住左右两侧。右手压着书页右上角，翻页时手指从书页边缘划过。神情专注而认真。

听了两首，程逸灏睡了过去，脑袋磕在柏以凡肩膀上。

两周的日很快就过去了。

程逸灏惊醒，小声控诉：“我靠你有没有同情心。”

柏以凡每天都能看朱乐勇自找麻烦，实在提不起劲来一战。

柏以凡：……

柏以凡拿MP3，了一边耳机，再单手托住耳朵挡住耳机线，摆“发呆中”的姿势。

柏以凡：那是你们还没见到二的詹玥。

柏以凡温柔地下程逸灏的耳机，一掌把他扇了去。

事先已经有过彩排，各个班级等在指定位置。等到结束，校长宣布会开始。

其他人也很无趣，不少人都拿了MP3或者书来，有人小声聊天，还有人拿课本翻。

柏以凡：“淌来了。”

尤成却是狡猾狡猾的，任凭朱乐勇兴风作浪，他只接上一两句，永远不在重上。

学生的汇报演完毕，各个班级方阵席地而坐。学校领导在看台上开始讲话，冗长而无趣。

“凡凡，快看，学生代表是汤小柳，你梦中情人！”

大约是柏以凡严防死守，接下来的时间，朱乐勇没有再大动作。最多就是故意在柏以凡在宿舍时找迟涛尤成聊天。

柏以凡边喊边想：今天回家要吃小酥和咸豆羹。

柏以凡看了一，扭去和别人聊天。

1班场，整练波澜不惊。

程逸灏大惊，摸着脸。当然什么也没到。

汤小柳=哨脸红的男生＋贵冷艳一块钱都不给我＋康师傅饼程逸灏又说：“汤小柳现在在9班，是校门人选，和咱班的邢嘉不分上下！”

柏以凡意外记得这个名字，大概是因为她和柏可非在年纪第一上厮杀惨烈。

程逸灏撇嘴：“我保证下次不熬夜了。”

结束这天天气不错，早起了阵凉风，下了场雨。雨过天晴，刚好八。大家列队去了场。

谢岁辰领队，门面也算撑起来了。

迟涛腼腆，基本只答不问，总能把朱乐勇急得满脸汗。

程逸灏继续：“说起来汤小柳他们班班长是校草门人选，和咱们谢老大不相上下。果然是男女搭，活儿不累。我

场上，柏以凡穿着麻袋一样的迷彩服，直视前方。却听从令，立正、稍息、报数、齐步走、起步跑、正步走，走到看台前，跟着大家一起喊号：“团结取，奋力拼搏。努力学习，共创辉煌。”

柏以凡把耳机换了个耳朵，方便程逸灏这货听。

柏以凡：“不熬夜看，和叔叔揍你一顿，你选一个吧。”

柏以凡拍了拍程逸灏的脑袋：“真乖。”

程逸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