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师没半不耐烦，欣欣然讲解，不动声地把得分普及了。当然，有斤斤计较到标符号的，被沙老师揪了耳朵。

程逸灏见柏以凡盯着黑板发呆，透消息：“本来100天的时候就要贴来的，结果班费不够，班委就一直拖着。赵老师怒了，班长才自掏腰包去搞了这个。昨天晚上他们特意来贴的。”

柏以凡果断摇：“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

这时候班主任赵老师还没到班，程逸灏凑过来。

柏以凡调整了一下表情：“昨天下雨怎么打？”

办公室其他老师也都去参加升国旗仪式了。沙老师把柏以凡的卷拿来，立刻皱眉。

给柏以凡改卷的这位同学，风格和柏以凡大相径。满卷红彤彤的勾叉看得人，每题边还有硕大的分数。

柏以凡：……老师你找人谈话的借也太不讲究了。

下课，沙老师让程逸灏把卷又收上来了，然后沙老师指着最后一排的柏以凡说：“卷多，分一半给他抱着。”

撕广告贴纸刻来的，中间的数字是用红粉笔写的。

沙老师在讲台上报答案，大家在台下改。前面选择填空计算题都还好，到了几何题和解答题这要步给分的大题，就有人举手询问。

柏以凡对自己日渐回归的记忆表示满意。

第二节课课前，程逸灏抱着周考试卷组发下去。

沙老师捧着茶杯班说：“这节课大家来改改周考试卷，也看看别人的试卷是怎么的。分就不要合了，留面。”

“话说你昨天去哪儿了，我去找你打球，你都不在家。”

沙老师忍受这等视觉冲击，迅速合了分，递给他：“你说是揪左耳朵，还是揪右耳朵？”

柏以凡接过试卷一看，满望去，真是祖国江山一片红。只好去看卷，惊喜：“100！满分！”

大家拿到手发现试卷不是自己组的，而且没有改。

柏以凡谢过。赵老师这时候来了，程逸灏就蹿回座位了。

早读兼第一节课讲周六的周考试卷。柏以凡再一次创造了和完型一题没错的奇迹。并且这次作文没扣卷面分，倒是有几个单词拼错了。柏以凡在本上写：英语重单词和短语。

“

柏以凡拿到的试卷，姓名栏填着“施雅雅”，字迹秀丽。他抬看向最前排，目光锁定到一对小熊发夹。

初三的确会和程逸灏以及一些男生去室外篮球场打球，不过组队随意，动也大，除了程逸灏，他一个球友都不记得了。

受卷面影响，柏以凡改卷时，只在有瑕疵的地方画了小小的叉，标上减去的分数，再记下沙老师给的标准答案。

施雅雅卷面清，解题步骤清晰。

柏以凡对程逸灏的信息收集能力已经见怪不怪了，了。

“打球？”柏以凡一时茫然，想了想，还真有印象。

程逸灏自然从办公室来，去了场参加升国旗仪式。柏以凡留下了。

程逸灏吓了一：“Why”

程逸灏有懂了，他摇：“没有，但这事儿不难办，我去给你找。”

柏以凡没有回答，只是问：“你有市一中这几年的录取资料吗？”

“也是，后来都淋雨了。吉普车问你下周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