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兴劲全涨开了，“妆妆最近成绩不错，，把可非的笔记和试卷都借给妆妆。从前你总说要留给凡凡看，可凡凡现在也用不着不是。”

柏以凡：……妈你想太多了。

“满分120。”柏以凡把试卷到柏妈手里，自己转厨房去了。

柏以凡看了客厅墙上的挂钟，算着柏可非大概下晚自习了。他关了电视，去茶几下层翻电话号簿。此俗称大黄页，A4版面，厚厚一本，翻开全是电话号码，电信局专卖。

柏妈呵斥：“讲！”

三姨冷冷淡淡：“97真不，你不要总是夸他。容易让孩满于现状。”

“这么！”柏妈说。

“那是。”柏以凡毫不谦虚。

三姨也有些吃惊，堆起笑：“凡凡，你和完型怎么学的啊？”

学习经验啊……

柏妈察觉失态，换了个严肃的语气，问柏以凡：“试卷选择填空和单词你怎么都没写？”

得，这是来看笑话的。最好柏妈说今天中午揍了柏以凡多少下，三姨大概才开心。

“这么？”三姨说。

在三姨面前搞谦虚，他又不是个傻的。

“哦哦。”柏妈立刻表示理解，这次没着三姨的话来，还是表达了下自己的意愿，“考得不错。写的内容一个都没错。”

柏以凡在心里翻了个大白，走近了说：“什么都不好，那我下次白卷得了。”

“啊？”虞雪莲以长辈自居，大概没料到柏以凡会言撞。

柏妈惊讶：“要是时间够用，那你不是得考全班第一了？”

不过三姨的脸变差了。

打开冰箱，柏以凡端砂锅，揭开盖，有清冷的甜香，糯米红枣生桂圆莲芸豆银耳，料放得很足。粥有半锅，柏以凡找来小汤锅和汤勺，从砂锅里匀小半到汤锅里。开小火温粥。

恰到好的得瑟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品格，陶冶情、化生活，促家和谐。

完这些回客厅，三姨和柏妈还在说分数。

柏以凡珠转了转：“早上是早读连着第一节课考英语，我去学校的时候，早读都下课了。时间不够。”

也不知是骂柏以凡还是在吼虞雪莲。

这是大实话，可不就是国电视剧看多了么。不过这时候剧还不火，许多人的门剧要下半年才开坑。所以这话也就怎么听怎么玄幻，怎么听怎么欠扁。

三姨脸黑成了锅底。

柏妈有为难。

“班级其他人都考多少了？”三姨这是铁了心要拆台。

三姨又笑起来，一脸“我就知”。

柏以凡放下书包，说：“不借。”

柏以凡才懒得她，掏英语试卷，递给柏妈：“妈，我今天英语考了97。”

电话号簿封面上印着个绿火车，左上角空白用

好吧，时间够，也不会写。

柏妈看似有些动摇。

柏以凡专等着这，悠悠然接上：“但老师说了，全班就我和完型拿了全分，好多人错了一半。”

柏以凡心旷神怡。

柏以凡：……呵呵。

柏以凡面肃然：“不知，直接发卷了，没报分。”

第7章　不借就不借

柏以凡说：“没学，就是看电视剧。看完电视剧，再和完型，怎么看怎么懂，想错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