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过考黑，号称自学界战斗机。

“不用。”自己已经傻地害己不伤敌了，还给人送钱是怎么回事儿，柏以凡斩钉截铁，“我自己能学。”

柏爸的声音和油烟机“嗡嗡嗡”的声音夹在一起：“成绩不好天又塌不下来。大不了咱多攒，日后让他生意。虞大学现在开店不赚的么。倒是你，少听你妹瞎扯，咱凡凡是那样的孩嘛。你说可非我倒信，这小没少调捣。”

“那是两个儿，全一样了，你当是克隆来的？”柏爸声音洪亮，“那话不是你说的，不求儿大富大贵，平平安安的就成。”

“这样啊？”柏爸夹了一筷白菜，若有所思。

柏妈面犹疑，柏以凡再下猛料：“我们班主任赵老师说我考不上中，数学老师气得都和他打赌了。”

不过这是中的旧事，现在最后一排就柏以凡一个。

“全班赵老师最不喜我。”柏以凡揭现状，“他总是说我比所有人都差都蠢都傻。”

柏妈转脸去寻找盟军柏爸，结果看到柏爸正在专心捻昨晚剩下的吃——饿了。

柏爸特地炸了块，算是给柏以凡压惊，同时直话直说：“凡凡，你们赵老师是不是跟你不太对付，要不送礼？”

赵老师一天被黑十八遍，终于成了所有人的敌对面。

“你说可非……凡凡这样……”柏妈的声音断断续续。

没多久开饭。末豆角、蒸和紫菜汤，还有昨天的白菜。

柏以凡策反成功，称是。

不太一样？

柏妈看到柏爸吃冷菜，又好气又好笑：“洗手去！”

夸不夸的，也就迟早的事儿。

柏以凡收到效果，一步渲染：“今天语文老师也夸我来着，试卷写得好，跟标准答案似的。”

“我今儿不是急糊涂了么……油了快下菜！”

柏妈之前已经被虞大学劝得差不离，现在反而觉得自己孩没被好好对待：“你们班主任怎么回事儿？”

柏爸也怒了：“那你好好学给他看。”

之后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声和油烟机声盖过了柏爸柏妈的谈话。

柏妈说完愣了。大概是柏以凡说的和自己在学校听到的差太多，有些凌。

柏以凡：“赵老师是真的讨厌我，天生相克的那。你们送礼只能越帮越忙。”

接着是噼里啪啦地炒菜声，多半是柏爸掌勺。

柏妈正想和柏爸商量，拉他了厨房。

其实是早上没上班。

柏以凡怕柏爸自作主张：“学校现在有规定，老师不能收礼，送了他也不敢要，还以为我坑他。有个同学就是家里送礼的。赵老师没要，还把人家放到最后一排去了。”

柏妈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容易被蛊惑。要不也不会总听三姨虞雪莲的瞎话。

自家的孩自己揍得别人碰不得，柏妈怒气冲天：“放！”

柏以凡驾轻就熟蹭到厨房门外，继续听墙角。

柏妈：“你们赵老师真不是个东西。”

“你回来早啊。”柏爸后知后觉。

柏以凡舒了气。危机解除。柏以凡回去摆碗筷。

吃完饭，柏以凡自发收拾碗筷，被柏妈一把夺了过来，撵他去休息。柏以凡趁

“也是，菜糊了……你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