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劲烽：“这活不到我，我只负责东城南城攻路线的署，内应的另有他人，是鄞王和周驸。只是他二人手中掌握的兵不多，因此费了些周折。”

从靳端那里索要来的细作名单还没来得及送到国主手中，明染就被虞劲烽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来。因此那两人一见云京被围，自然就立竿见影明火执仗地反了。看来天意如此，明染也就不再多问。虞劲烽却主动禀报：“如今各在巷

虞劲烽叹：“幸好没让你守城，不然还真是麻烦。”

虞劲烽：“对，是丽影门，那城门比起别貌似不大结实，就被选为了突破。”

明染无奈摆摆手，翻个背对着他，虞劲烽轻拍他肩：“那你睡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明染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问：“你真不肯给我解毒？”

明染叹：“虞统军真能，原来你的靳陛下在庐州那‘英明神武天生丽质’八个字，夸的是你不是我，倒让我洋洋自得许多天。唉，我真蠢。”

明染：“还好。”

虞劲烽很为难：“再等等好么？云京如今尚未被攻破，你一去不定又什么来，我不想再让你帮着你那国主表兄助纣为孽。你若是实在无聊，我寻个小箜篌来给你解闷儿。”

他语气倒也平和，只是脸实在太不好。虞劲烽简直有些不敢看他，但又忍不住不看，踅摸着在他边坐下，搂住他肩膀极力劝：“你哪里蠢了，我再怎么样，还不都是你教导来的？小染，你千万别生气，这文书若真不想看，明天看也行，不过最终你一定要看。现下难受了就睡一会儿，嗯？”

担心，我会小心的。咱们夺了云将军的船只又还给他，这也是极大的筹码，能夺第一次，就能夺第二次，而且我还他船自然也不能白还。况江南纵横，明翔军又擅长战，他们不能不掂量一二。”

明染抬袖住自己额，许是酒喝多了，竟满的冷汗。他脸苍白，角却微微发红，太一一的，似乎有人拿大锤楔了两支长钉去，且砸得砰砰响，于是低声：“的确有些疼。”

他看起来果然气不错，比前两日许多。虞劲烽忍不住多看了两，低声：“云京城破了，南城左侧那个城门先被攻破。”

约莫二十多个时辰后，虞劲烽终于回来了，神间颇有些疲惫，还携着些残余的血腥杀戮之气。他先将外袍去除丢门外，方才过来摸摸明染额，问：“你好些没有？”

明染却忽然转动珠盯着虞劲烽问：“你不会内应去了吧，里应外合？”

明染呆坐着，神悲喜莫辩，良久方：“你是说丽影门？”

虞劲烽忙小心翼翼放他躺下，温声：“那就躺着。”

明染习惯地给他解惑：“那个门从前是霓裳河门，后来方士们说霓裳河向不好，行给改了，门就变了城门，但是未设瓮城，所以不太牢靠。不过丽影门城楼城墙也宽，可架弩床之很多，如果多派兵力多设置弩床，应该也没有太大问题。”

等他真睡了一觉起来，虞劲烽却不见踪影，唯有守候在门外的文若时不时来问安兼带端茶送的。明染平日里跟他接不多，因此不大搭理他，只时不时盯着多宝格上一只沙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