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香籍着：“是啊，男人。不过阿暑我作为亲弟弟看待，还没跟过别人，是个净净的孩。他私下里为侯爷风采折服，自荐枕席且不收渡夜资，只请侯爷成全他一片痴心。”

明染见她公然将阿暑推荐给自己，饶是再见多识广，也不禁有些惊诧：“男人？”

董香籍神有些呆怔，不过很快掩饰过去，颇有几分为难之地看向明染：“敢问雍江侯，您觉得臣妾边这位阿暑怎么样？”

当年昌伽梨盘楼，于昌国最繁华的都城中央，女如云恩客如

虞劲烽：“昌盘楼有双，飞鸾风杨柳腰，小索长发青丝绦。你是小索姨母的儿七宝，生于六月中。”

算兰房独不成？如此岂不是我董香籍的不是，便是传去，也得招别家妹们的耻笑。妾这里好姑娘还有很多，不如……”

听这气，显然是应下了，阿暑放了心，正打算接着讨好他，却忽然后心一，被人给提溜起来，听虞劲烽在他耳沉沉地：“其实我倒觉得男人不错。明小侯爷，不如我们换换，我使唤这个阿暑，你去找罗姑娘。”侧向董香籍：“麻烦董老板给找个空房。”

虞劲烽冷声：“你不接客你在院里混什么混？你不接客你往那家伙上凑什么凑？你看他有钱是吧？还是你生来就带着个贱儿，见到个男人像个人样就赶上去了？我也不比他差，你怎么不多看看我？”

阿暑闻言忽然全一抖，脸灰败，却撑着抬看他：“你怎么知？你从前见过我？”

明染拉他在自己边坐下，微笑：“怎么看了我一就……呵呵。”他盯着阿暑的脸端详片刻，见这少年果然生得净秀雅，最难得一双长长的凤，尾微挑，似睡非睡朦朦胧胧的。明染笑：“你这双睛，让人一看就犯瞌睡。男人就男人吧，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渡夜资不能不给，传去人家也笑话我们。”

阿暑惊：“啊……啊？”求救地看了董香籍一，董香籍却只望着明染。明染拧眉盯着虞劲烽，片刻后终于：“随你。”

阿暑且羞且喜，却极快地跑过去，低声：“还请侯爷莫要嫌弃。”

原来是白睡，这盛情难却的，明染再一次笑了，对着阿暑招招手：“过来。”

他一顿训斥疾风骤雨一般，阿暑灰土脸呐呐不能成语，虞劲烽冷冷地：“我盯你半天了，你在台上捡球的时候我就盯着你了。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昌国伽梨盘楼来的？”

虞劲烽握住他一只手腕一翻，手臂上一枚蝴蝶刺青栩栩如生，他叹息：“我也是猜测。你适才捡球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了刺青，这是你小时候被伤了，小姨母嫌不好看，给你刺上的。我本有些半信半疑，但仔细看看，你和小索姨母长得很像，特别是你的睛。”

于是阿暑踉跄着被虞劲烽拖一间空房中，惊恐织忐忑不安：“这位哥哥，我其实……一般不接客的。”

阿暑惊诧无比，两人面面相觑片刻，他问：“你……你是不是……你是烽哥吗？你怎么认我的？”

她的话被打断了，原是边那位青衣少年不着痕迹地拉了拉她的衣袖。董香籍微微侧，那少年神中带几分央求，几分羞怯，低声：“还请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