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回来了？”

“五万两。”

这人又笑，俯下去吻他，那的酒气里混杂着一阵似曾相识的脂粉味儿，萧一雨微顿，伸手推开他一些。

不，他是真的忘了，才会以为洛筠秋只是去喝了酒。

青鸢记下，颔首应一声“是”，又问：“不早了，少爷歇了吗？”

屋里有人声，萧一雨坐起来望过去，瞧见是在房里收拾着的青鸢。

洛筠秋抬袖嗅一嗅自己，除了一酒味儿，没觉得哪里臭了。

“你怎么还没睡？”

青鸢了，知他是要等洛筠秋回来，于是退房去，只是轻轻虚掩了房门。

——他差一，就要忘记这气味了。

过了一会儿，屏风后的人来，洗去了一刺鼻气息。以为他睡了，放轻了动作躺到他边去，从后揽住腰。

而那样风的人，又怎么可能只是去饮酒罢了？

“鹦鹉？”

这一等，却等到了夜半丑时。萧一雨寻来看的那本书不知何时掩在了枕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听着房门声响，才又被惊醒。

“我却是跟少爷你学的，”青鸢也回他一笑，“同少爷这么十几年得相在一起，行事如何，多少都有你的影。”

萧一雨摇：“一会儿再睡，你去歇下吧。”

耳边的声还一阵阵地响，他闭上，翻向里。

纷觉得这桩生意可，剩下的事情，便嘱咐萧一雨独自决策了。

“是。”

“睡了，又醒了。”

萧一雨凝着眉心想着，睡眸逐渐清醒。

他饮着茶，偏看着窗外算了算时间，觉得钱庄应当才开店不足一个时辰。

“青鸢？”

“辛苦你了，其实不必这么急。”

“怎么了？”

萧一雨望着他，默了一阵，问：“你去哪儿了？”

萧一雨不语，这人疑问一声，他才又：“你臭得很，去沐浴。”

萧一雨浅浅笑起来：“有备无患。青鸢，你比我沉稳多了。”

外那人撩开帘来，带了一阵酒气屋，却瞧不半分醉意，看来酒量也是真的好。

腰上的手臂炙，萧一雨难眠，那一肌肤就这般被灼了一夜。

青鸢听他的笑意，也不多回一句，欣然抿。

心里猜他是不习惯这味，低又亲一，还是如言去沐浴了。

洛筠秋低声笑着靠近床边。

萧一雨听着屏风后的声，心慢慢得急，又慢慢得缓下来。

“对了少爷，洛少爷一大早去了，让我跟你说，是去一位叫‘陈玉’的少爷府上看鹦鹉，晌午不回来用饭。”

不知何时终于熟睡，等到翌日醒来，这人又已不在边。

“不辛苦，”青鸢伸手接过空杯，回，“少爷虽不急，但我早些总是好的，有备无患。”

萧一雨将书信收好，抬看看还在一旁的青鸢，叮嘱：“青鸢，明日劳你替我跑一趟，去钱庄提些银票来。”

“我们自幼相，谁又知我是不是跟你学的？”萧一雨同她玩笑。

“少爷要多少？”

“少爷醒了，”青鸢斟一杯茶到床边，轻声，“银票已经拿到了。”

洛筠秋觉得这问题似乎以前听他问过，有些莫名地笑起来，答：“不是喝酒去了吗？”

“随他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