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了问题？还是，巫神殿的教导真的能够把凡人变成在上的神明。

“大王什么的，超级讨厌好嘛……”

他想起那唯一一次的与萨大巫的会面，那双仿佛看透了他心底一切厌憎与黑暗的睛。他知萨大巫上有的那睥睨众生的气质从何而来，那是贵者的悲悯。

当初凭借温·布莱克的情报，他先萨大巫一步派人带走了神明旨意中的第八代大巫，同时给卡瑞拉留了一个假的“艾尔索冕下”。

华纳任由比尔净他手上的酒，睛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大街上的那人，然后突然回过看着艾尔索，声音低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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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凭什么？他又有什么资格对这世上的芸芸众生——无论弱贵贱——抱有全然平等的悲悯之心？就因为那可笑的神明？

艾尔索并没有察觉到华纳声音里潜藏的恼怒，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后无所谓地摘下了兜帽。

刚刚在母亲的“引荐”下接了自称神族尊者的斯嘉丽·奥古斯塔斯，他的小姨，并且窥透了所谓神明的真相的华纳·菲利克斯就是在那一刻埋下了对巫神殿的厌恶，也埋下了对那些早该去死的上古遗族的憎恶。

而今，亲看到了这位“艾尔索冕下”如今的风采，若非真正目睹过艾尔与神明之间的沟通，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手上的这个才是冒牌货了。

骤然被勾起旧事的华纳·菲利克斯脸猛地沉了下来，他注意到了那位“艾尔索冕下”离开前有意扫过的视线，又瞟了一坐在自己对面毫无所觉的

菲利克斯三世即便是微服行，也不可能同那些平民一起坐在大厅里，而能够被他带在边的人，自然也早就知晓了艾尔索的份，所以艾尔索的双黑并没有引起任何轰动。

“陛下！”

城门附近的酒楼二楼，有一人将时霊与格洛瑞亚·布莱克之间的对峙全然收中。在看到时霊的那一刻，他猛地碎了手中的酒杯，连酒了满手都没有意识到。

而在右页，则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恶，只有赤红的眸和周暗金的光大致可以让人猜他的份。一个浅金的团耀武扬威地蹲在他的脑袋上，虽然只是一副静态的画，也可以让人受到团的得意洋洋。

他见过镜中自己的容颜，那样天赐的貌，本就不该藏在暗。只可惜华纳对他的占有太，从来不愿意让他丝毫不掩饰的门。如今华纳不知什么风地允许他摘下兜帽，他自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然而，比起以往华纳·菲利克斯每每看到这张脸时的惊艳贪婪，此时的华纳，注视着艾尔索脸上作的倨傲，底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厌恶嫌弃。

“把兜帽摘下来。”

一旁侍立的皇总比尔连忙不动声地递上了一条巾，将华纳·菲利克斯手上殷红的酒拭净。而坐在他对面，全都笼罩在黑袍之下对的艾尔索则是依旧事不关己的喝着茶，一都没有想要关心一下华纳心情的意思。

在他看来，这位情不定的帝王无非又是哪搭错了而已。祭典即将来临，有着神明大人的支持，他很快就可以摆脱华纳·菲利克斯，真正拥有自己本该早就能够获得的尊贵地位。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