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可以装作不知，但既然楚渊岚也知了，那么不如挑开。

再加上衍儿之前突然因为内的凤凰真血而昏迷，而得到那一则预言的玄武甲则由楚泽拿回……

“四年前妖族之行，我无意中见到了一块玉佩。”

“他，毕竟是你的哥哥。”

“师父，您是知了吗？”

小碧游中，白渠笑得宛如百合开。

至于为什么拖了四年才来信说明这件事，以及这中间涉及的十只烧的易，妖族历史上最为任的妖王自是不会多加解释的。

楚渊岚望着面前的孩，不，已经不能再称作是孩了。这些年，曾经那个小小的婴儿早已长大

楚渊岚自然是不会知商时序在想些什么，在他看来，自己的这句话，大概会让这个孩有难过吧。可是，只能是这样啊……他想到师祖转告的那句预言，“箫韶九成，凤皇来仪；初生并，明坎暗离”。原本所有人都有些举棋不定，不知这句话的真实意思到底该如何理解，可若是楚泽——衍儿的兄长还在世的话，那么……

“师父？”

而且，白渠在信中也没有向楚渊岚提及，在给他寄这封信的同时，他还向凤凰一族也寄去了有着相似内容的信件。

他，本来就是，不是吗？

该是？

楚渊岚抬看他。

楚渊岚走到商时序面前，迟疑了一会儿，默默地抱住了他。

修之人从不信“巧合”二字，在得知了楚泽世后才回过细想，只会让人觉得一切似乎都有天意。

“衍儿，你想要一个哥哥吗？”

“他该是你的哥哥。”

告知血脉单薄的凤凰一族族中血脉的存在，不也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妖王应该的吗？

楚渊岚惊愣了一下，倒是清醒了许多。

“……衍儿，你……知？”

恍惚地开。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用了，在正式收叶微衍为徒后，他一直唤的是“微衍”。只有在更早的时候，在叶微衍不过两三岁的时候，他才会一声一声唤着他“衍儿”。

“楚泽，就是兄长吧……”

“你，不想认？”

商时序目光微凝。为什么，楚渊岚要说“楚泽该是叶微衍的哥哥”？

楚渊岚神思飘忽着，又想到了第一次见到衍儿时那张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

“万事皆非，又何必相认？”商时序似乎在苦笑，又似乎只是平静地说自己的想法。“只是师父，您又是怎么发现的？”

商时序微垂了眸。他不知这个时候叶微衍应该有什么反应，索便不将睛暴在楚渊岚的视线中。

如果这个孩，还恨着被父亲选中的兄长，他又该怎么办？

商时序不再言语，而他的沉默显然被楚渊岚当成了另一意思。

凤凰一族那么多代以来唯一的双生，一个继承了凤凰一族的天赋火焰，一个继承了母亲的属质，不正是合了“初生并，明坎暗离”一句吗？

“妖王来信，说前时他派火依长老前去‘请’我隐仙宗一行人时，火依长老觉到隐仙宗弟中，除你之外还有一位凤族血脉。”

商时序看着楚渊岚有些异常的表现，略微蹙起了眉，有些担心。

楚渊岚听到叶微衍的回答，沉默了半晌。

第42章何以孤凤鸣（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