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男生很随意，像在说我能看到桌椅一样，端详了一会儿手上的石，挥了挥手，“不是什么大事，过两个月他就能回去。”

沈意和陆嘉泽都茫茫然的，这男孩说话太言简意赅了，他们俩都没听懂了。

“对啊。”小男生非常快，“他自己的，回去的几率应该非常。”

陆嘉泽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从袋里把那个苍石掏来递过去，又用力。

陆嘉泽长长地哦了一声，沈意估计陆少爷跟他一样，有听没有懂，于是只好请这个男生说详细，虽然他现在都不太信这个男孩。

陆嘉泽像是激动又像是冷静，愣了一下，又仔仔细细地来确认：“你能看见他？你也能让他回去？”

小男生似乎不是很会说话，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下去：“你闻了那个艾粉，又喝了酒，这两样加起来，你会昏睡过去，不过它发作的比较慢。”他又想了想，补充了一下，“你很厉害。”

“那你知，我是怎么被换的吗？”沈意琢磨了一会儿，没琢磨懂了，决定还是先从最开始的源问起，“是夺舍吗？”

沈意没办法脸红，也没办法尴尬，只好把话题岔过去：“知怎么的？”

“你那晚拿的应该不是普通的。”男孩想了想，慢慢地解释“应该是百合上面加了艾粉。”

他恍然觉得，哪怕他变成魂魄的时候，那三观震碎都没有现在烈，这一刻他才真切地意识到，这世界上真有那么多非质的奇怪力量与事。

“你……能看到我？”

如果是什么得僧，或者能知他的存在，但有这么厉害的么，能一看穿他的存在不说居然还这么年轻？

“理论上你回去是没什么问题的。”小男生的睛乌黑，在沈意上上下扫动了一下，又上下掂了掂那块石，“不过不知，他有没有在你上下什么禁锢之类的。”他低下去，脸颊微红，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他害羞的东西，“这样吧，等过了今天，你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亲自送你回去。”

“你能讲话啊。”小男生看了看他，很肯定，“你受伤了，他在等你回去。”

了一，神散漫而目标准确：“就是他吗？”

这个屋里，来来往往的人，有士有风师有人，装神鬼的或者刻意努力，但从到尾，都没有一个人，这么准确地把视线投到他上，那神简直……简直像真的看到他了。

“我不是故意的。”男孩看了看陆嘉泽小心翼翼地补充，脸涨得通红，“他这个状态没办法穿衣服啊。”

沈意嗯了一声，有懂这个男生在说什么了，但是他还是有纳闷，如果只是为了让他闻那个粉，为什么不直接撒在他家呢，费那么大

这个男生实在太年轻了，五官甚至都有稚，接过石看了看，又看了看沈意，这第二，沈意终于肯定了，这个年轻人确实能看见他，因为他已经飘到了窗。

“我知。”那男孩飞快地看了他一，又低下，陆嘉泽脸变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咳嗽了一声。

“什么恢复？”

沈意被那一看的浑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