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吧，你留个联系方式，不收你钱了，一个瓶能值多少钱。”不过张瑜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好后我联系你。”

“是的，他是我男朋友，我今天不小心把这个瓶打碎了。”时亦南底重新燃起了希望，“张先生，你能再一个这样的瓶吗？无论多少钱都可以。”

“可是时总，这样一直问下去也不是个啊，南城店那么多，您不可能全都问一遍吧？”白维拿手机想要给瓶拍照，“如果您想再买个一模一样的，可以找人订啊。”

“我记得这瓶被我送人了啊。”张瑜想了会又说，“我送个一个长得俊的小伙，他来我这里买了玫瑰，说要回去自己，我教了他怎么，还送了这个瓶给他。”

时亦南顿住，将布袋重新束好转离开，让白维继续开车去下一家。

的一个布袋就下了车，径直朝店走去，直奔店员柜台，将布袋的束打开给店店员看：“你们这有这样的瓶卖吗？青的，瓶是圆的，瓶细长，大概这么——”

时亦南一边说着，一边比瓶的度给店员看。

“这是白老师的瓶啊。”白维说，“怎么碎了呢？”

“谢谢……”时亦南闭了闭睛又睁开，将自

张瑜闻言笑了起来，微微摇：“能是能，但是不可能完全和以前那个一模一样啊。”他当然看得时亦南不是缺钱的人，可这手工制品，哪怕是给原主人，都不可能复制一个完全相同的来。

在时亦南又一次打开布袋的时候，白维探看了一，一下就认了这是白一尘家里用来装玫瑰的青瓶。

而每到一家新的店，时亦南都会拎着布袋下车，不厌其烦地询问店店员，问她们店里有没有卖一颈圆肚的青瓶，如此一连问了十几家店，结果都是同一个——没有。

但店员拎起布袋中的几块碎片看了看后却只是摇，说：“抱歉，先生，我们这没有这样的瓶，但是有其他款式的，也很好看，您要看看吗？”

店老板刚刚一直在着瓶碎片看，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了句话：“这瓶啊，买不到的。”

他和前面几家店不同的回复让时亦南追问：“为什么？”

正如店老板所说那样，他拿着的那个碎片上确实有两个字母，就是他的名字缩写。

时亦南告诉他：“我打碎的。”

“因为这瓶是我自己了玩的，我的，怎么可能买得到？”店老板拿起一个碎片，递到时亦南面前说，“你看，ZY，张瑜，瓶底下还有我名字的缩写呢。”

时亦南当然知可以找人订，可他今天忽然就固执了起来，就想在今天重新买个一模一样的瓶赔给白一尘。

白维实在不懂时亦南为什么不去公司上班，非要在店里折腾，他也注意到时亦南似乎是不太舒服，很淡，额角渗着些冷汗，说话的声音也很虚弱，和他平时神饱满视阔步的模样迥然不同，但他劝时亦南回去休息，时亦南也不肯，只是说买到瓶了就回去。

“没有就算了。”

时亦南结攒动了下，涩声：“是啊……不可能完全一样，但是他很喜这个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