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好红了眶,说:“淳于哥哥,你太看得起我们了。家里就三个人,画儿是个瞎
,我是个瘸
,姥姥是个病人,别说那些臭雇佣兵把大喇叭装在悬崖峭
的隐蔽夹
里,喇叭里传
来的声音我们又听不见,就算他们把东西挂在十多米
的树上、山
上,最最明显的地方,我们三个也爬不上去,摘不下来!”
半晌,唐缈怔怔地说:“我……我好像有想通为什么大家都差不多时间到唐家来了。”
唐好叹息:“缈哥哥,虫毕竟不是人啊,它们没有脑,只知
躁动,不会去寻找原因,除非姥姥下命令让它们找喇叭,可姥姥自己都毫不知情啊!”
唐好嘴:“淳于哥哥,我看科普书上说有些频率的声音虫能听见,而人听不见对吗?”
石井已经在附近准备了一两个月,见
“岂止是不好,简直是死去活来!”唐好怨恨地说,“那些战争贩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姥姥能控制虫,一个多月前就在咱家四周的山上架设了七八只大喇叭,白天晚上播放只有虫能听见的声音,把虫
得狂躁不已。姥姥要压制虫,就必须多
几倍的力气,她原本就得了绝症,哪里还经得起这样消耗?”
石井等人把姥姥害得虚弱不堪,小田见情况越来越差,急在心,生怕唐家只剩下两个无人照料的小女孩,于是找淳于扬想办法,后者便将唐缈从南京带了过来;
唐缈问:“那虫呢?这么多虫都没帮上忙?”
“整个夏天姥姥的都时好时坏,我原先还以为是病情反复无常,如今才知
和大喇叭有关系。大喇叭偶尔关几天,姥姥就缓过一
气,甚至还能去镇上赶集;大喇叭一开,姥姥就算下了地,也连挥锄
的力气都没有!”
“你知姥姥为什么会那样吗?”小田问。
唐好说:“姥姥的命就是虫的命,如果家里的虫不好,姥姥也会不好的。”
“不知。”
前尚好,伏后突然急转直下,很可能撑不过这个夏天,所以我才想了个直截了当的馊主意,把唐缈带到重庆来。”
小田也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姥姥在明,对方在暗,况且对方是密策划好才来的,实在防不胜防。”
唐缈问:“虫不好了么?”
唐缈失:“所以她才突然反噬?她说反噬是因为被偷了钥匙,心情焦躁的缘故!”
“我也想通了。”淳于扬自嘲一笑,“咱们都被牵着鼻走呢。”
过来的路上小田被离离盯上,离离最擅长主观臆断,一看到小田这个贼祖宗和淳于扬在一起,立即联想到他们也要来唐家偷黄金,于是锣密鼓往这里赶。
“那些喇叭安装了一个多月,你们都没发现吗?”淳于扬问。
唐好咬牙说:“几十年来她焦躁的时候太多了,家主死的时候她怎么没反噬?她被抓去坐牢怎么也没反噬?我有一年发烧七天不退,脑
都快烧坏了,她急得从早哭到晚,怎么也没反噬?因为反噬不是这么容易引发的,她自己都不知
有人在暗
害她!就算偷钥匙的表舅爷有错,也不过错了一成,其余九成都是那帮雇佣兵造孽!”
淳于扬说:“对,人耳能听到的频率在20到2万赫兹之间,而一些昆虫甚至能够听到20万赫兹以上的超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