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方不败震惊的叫，反应过来后压低声音，“燕霜霜真的死了？而且还真的有鬼魂？”

他将幻象中所见的一切告知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歪了歪脑袋，看向李蕴，“不过长你怎么会那么清楚，鬼神之说？”他用了一个并不是很恰当的词来形容李蕴刚刚所说的知识，但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到更好的了。

东方不败听了一番故事，心情有些放松下去了，若有所思，“这么说杀死燕霜霜的人就是朱棣了？并且通过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可以得知，晋王是死于中毒，毒还是朱棣指使燕霜霜去下的。”

“我怎么？”

“目前来看，是这样。”李蕴，“幻象到燕霜霜被朱棣掐住脖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就没了，关于之后府尹是怎么死的就不清楚了。”

“所以说你刚刚真的被鬼上了？她现在会不会还在你的里？”东方不败连声问，“她究竟想要什么？阿蕴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还想问阿蕴你是怎么了呢。”东方不败的声音带了鼻音，“清早从床上坐起来，我说什么你都不回应，还嘀咕着什么‘四爷、妾的’。阿蕴，你是不会被鬼上了，你没事吧？”

原来死亡那么可怕，幸好那只是一个幻象。

“哦，那倒没有。”李蕴摇，伸手了东方不败的脸，“她应该没有恶意，只是想让我知她是怎么死的。”

他看向东方不败，“其实你也不必过多可怜燕霜霜，她明明清楚朱棣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吗？”东方不败微微蹙眉，“真惨啊。”

“我觉得和燕霜霜的鬼魂离不开关系。”东方不败摸着下说，“阿蕴，你说燕霜霜会不会再继续故技重施，让你再次幻象中，看到之后发生的事啊？”

蕴眨了眨，四肢逐渐回力，等到了可以自我控制的时候他一把搂过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一愣，“魂飞魄散？这么严重吗？”

“如果是前者，只需要耐心再等几天就可以知会不会，如果是后者，可能她再施展一次她就要魂飞魄散了。”

“是啊，人死后都应该地狱，过奈何，喝孟婆汤，再去往生。”李蕴淡声，“她不规则走，如果尚未害过人或许还有挽救机会，得以投胎。但如果她害过人，由怨魂转为厉鬼，只能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可是她的情况给我觉很弱，哪怕不施展任何手段，再过一两年她可能就会自行消散了。”

“不清楚，但我觉得可能很大。”李蕴沉思，“这件事远没有结束，就连燕霜霜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于朱棣手中都暂时不能下判断。我在幻象中听到燕霜霜的声音很虚弱，不知是因为制造幻象需要的力量太多致使虚弱的，还是因为在世时间太长，受到过多气伤害才导致的。”

李蕴默了默，然后拉着东方不败往回走，坐到床上。他叹了气，“我刚刚好像经历了一次燕霜霜死前发生的事情。”

“应该是这样。”李蕴轻声。

李蕴垂眸，“学典籍中有形容过一些，还有一些……我也不知我是怎么知的。”

李蕴神志清明之后，打量四周，发现他站在房门门边，房中的桌也同幻象里一样被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