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警方合作吧！”李明正严肃地望着肖海：“只要你投案自首，我们可以在警力的合下联手抓捕杜峰，成功的几率会大很多。由你指证杜峰，不但能把他的团伙连起，还可以为你弟弟讨回公。你辛苦设局不也就是为了这个么？”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也跑不了。”李明正平静地凝视肖海的睛。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肖海掐灭了烟：“就像老的黑帮电影，背负着仇恨的主角隐姓埋名接近仇人，投下时间谋取了老大的信任，然后开始毫无悬念的复仇计划。比起电影的主人公，我少了隐姓埋名的麻烦，小天从没跟人提过他的家世背景，我和他从外貌、姓名上也看不有任何关系，所以第一步走得相当顺利。至于以后么，”肖海一笑：“这世上真没有什么事比堕落更容易的了。唯一麻烦的是跟俗的电影不同，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结局到底会是怎样。”

李明正起要去检镜，肖海握住他的双肩将他重重地压在了下。

肖海冷笑：“你给我听好了，我是利用警察，不是让警察来利用我。还有，我说过他得死在我手里！我可不是那天真地相信法律正义的笨。”

肖海伸手摘下了李明正的镜：“不清醒、不坦白的人是你。我抱你、吻你，你没觉吗？到明天这个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你也至少诚实一次吧！”说着一扬手，“啪”地将镜扔到了地上。

“还想听下去吗？”肖海拿着烟的手指已渐渐稳定了下来。

“刚才没打够啊？”李明正对准肖海的面门就是一拳，却被肖海接住了，李明正叹了气：“肖海，我不是黎小天，我是李明正，你想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顿了一顿他直视肖海的睛：“小天是死在这张床上的吧？你想跟我在这里吗？”

“谁又能预知未来呢？”肖海琥珀的睛里浮现一丝疲惫，但很快又换作了傲然的笑意：“我会赢，问题是怎么赢。”

“你不是一直都很自信的么？”

“如果你想说的话。”

肖海笑了：“果然毒牙来才更加可。你胆很大啊，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又或者，你知我舍不得下手。”他握住李明正的下颚，李明正一挥胳膊拍掉他的手，转要下床，肖海从后地抱住了他，气咻咻的呼贴在他的耳边：“我怎么就对你动了情呢？嗯？你既虚伪、又冷酷，心机还重，如果我跟你的位置互换一下，你对我可不会留情的吧？”李明正甩开他的怀抱，转瞪视他：“你清醒一下吧！”

李明正回想起来当肖海因为自己偷拿手机而震怒的时候，自己信手拈来的一句问话却将他镇住，李明正当时问的是：“你从来没有过吧？”，这是小天遗书上的话，也许就是从那一刻起肖海将小天的影像与自己重合了，所有那些狂的亲吻、不经意的温柔也都是基于相同的原因吗？

肖海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琥珀的睛晴不定，他咬着恨声：“别刺激我！别用这个来刺激我！我知我在什么，我也知你不是他！你是笨吗？我就是对你来劲了，你懂吗？”他抓住李明正的一只手放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