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愿意跟我回去的时候，”肖海笑了：“那里医疗条件很好，气候虽冷了一，但空气很清新，斯德哥尔的海湾很，我想你会喜的。”

泪珠顺着小天的角落，直坠地面，砸得粉碎。

“为什么不告他？”肖海掰过小天的脸。

小天一扬手：“太晚了，那个喜你的黎小天早就死了！三年前就死了！”他注视肖海的睛：“你知这三年中我是怎么过的？我亲手砍过人，买凶杀过人，我的那些脏事恐怕你这辈想都没想过！我前前后后包过三个男娼，我喜被人上！什么样的位、姿势、我没用过？！”小天双手抓着自己的脸冷笑：“我现在是表里如一，你知吗？里面早烂透了，这张脸正合适！现在你认清了吧？吧！啊，回你的北欧去！！”

肖海冲过去搂住他：“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他妈就是个没用的懦夫！害怕了就跑，我不是人！小天，你是最净的，永远是最净的！如果你有罪那也全是我的罪！小天，你是我的小天啊，永远都是，哥哥对不起你。是哥哥不好，哥哥再也不离开你了，哥哥陪着你，一辈陪着你！你真要下地狱了，哥哥也抱着你一起去！”

“然后呢？”

晚上躺在床上，肖海把小天揽在前，小天一桩桩地述说着三年间发生的事情，包括他被人毁容的可怖夜晚。

小天怔了怔，泪迅速地从他中划落，他猛地自己的手，哈哈大笑：“哥哥，你知你在说什么吗？你知你在对谁说话？四年前你可以因为躲我逃到斯德哥尔去，今天倒反而上一张鬼脸了吗？”

小天下的面条居然相当地好吃，安静地吃罢一餐饭，肖海去洗碗，小天一个人静静坐在床沿，见肖海回来，他抬起了：“哥，我有话问你。”拖过一把椅，肖海在小天对面坐下。

贴在一起的肌肤传递着彼此的温，与其说肖海在追悔过去，不如说他在托生命，从那一刻起他整个的人生都与小天的系在了一起，小天的呼就是他的呼，小天的痛苦就是他的痛苦，小天的罪就是他的罪！

，这是好事。

终于小天在他的臂弯里像孩一样号啕大哭了起来，泪浸了肖海前的衬衣，一片。

“小天！”

“没用的。杜峰事从不留证据

小天单纯的神让肖海一瞬间又记起了回忆里那个倔而漂亮的男孩，他郑重地：“。”说着低下去，地吻住了小天已没有嘴的嘴。

“什么然后？”肖海不解。

“你什么时候回瑞典？”小天的神平静无波。

半晌小天仰起来，轻声问：“哥，你我吗？”

“什么时候再抛下我呢？”小天低下，忽地轻笑：“你温柔的时候让人无法拒绝，可一旦要走却也毫不留情。哥，你从来不知被人遗弃是什么样的味！”

肖海把小天挣扎着的双手握在掌心：“我知我错了。但这一次，我绝不放手！我从没骗过你，现在更不会。瑞典的法律和这里不同，同恋者享有合法的婚姻权，我们可以一辈呆在一起。不会有人知我们的过去、我们的关系，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