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是故意的，甚至一开始你夜晚来求宿，也是我和自称季那个老疯事先串通好的圈。”韩说大方地承认，“至于为什么让你到那段记忆，大概是因为一直很想让你看到陛下为你的事情吧。”

“这么小就知放信号了？”红衣男看向应天赐，不由得叹，“不愧是天生的将星。”

“之前在桃瘴里已经有不少线索，你适才又说你是冤死才化为鬼魂，直到刚才我这里，看到瓦当上的韩字，更是印证了我的猜测。”尉缇微笑，“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一位故人吗？桃林中，白虎化为穷奇，那个时候我也在那里吧？”

尉缇连忙起来捂住岑风这张无遮拦的嘴：“你可别当着面说，我在桃瘴里见着了，招魂的不是他。”他这边还在怀疑岑风是刘彻呢，怎么能当着韩说的面说他们两个有一？简直太二了好吗？

应天赐听话地了：“但是舅舅一定要小心啊，有什么事情就放信号。”

“我是说你们再不来，‘门’就要消失了。”红衣男微笑着了个邀请的手势，先行转走门里。

随着韩说的话音落下，他们所的宅院突然消失，一阵带着香气的风来，许多粉的在他们边旋转，不知何时已经置在韩说刚才所描述的那片桃林。

那是建元五年的

“我说过，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个他其实并不是陛下。”韩说地望向尉缇，“而是……你啊。”

“看他这么说也有趣的，其实你不拦着我也不会生气。”已经是鬼魂的韩说笑眯眯地说。

吧。”

“你说什么？”虽然红衣男用很轻的声音喃喃自语，但尉缇还是听到了几个词。

“门是连接生与死的界线，都说汉时丧葬习俗世死如生，这里便是照我生前所居住的宅院幻化而成。”红衣男环顾四周，“只是总归少了生气，我便将坟墓旁的草化为仆人，五百年前来了一窝狐狸，我就收养了它们在这里个伴。”

“不提这个。”尉缇略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这令他接下来的质问少了些气势，“之前那桃瘴是你特地设下的吧，我并不是无意窥破你记忆中的那些片段，而是你故意让我看的，我不明白，你这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踏青石的门槛，周围的景随之一变，从幽暗荒凉的古墓变成了一光明媚、草木葱郁的院，里面景依稀可看是尉缇之前夜晚过的那府邸。

“韩将军？”岑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开推测，“这汉武帝时期的韩将军，不就是在巫蛊之祸里被杀的案侯韩说吗？这么说来给将军招魂的谜底也解开了？我听说他和他哥都是……”

红衣男脸微变：“你什么时候猜我的份的？”

尉缇和岑风见状，也抓时间跟了过去。

“你长期在这世间游，为孤魂野鬼又不肯重回，哪怕有这些沾了帝陵灵气的狐狸作伴，难就不觉得寂寞吗，韩将军？”尉缇突然开说。

应天赐在后面扯了扯尉缇的袖：“舅舅，我怕他不安好心，你们别去了吧。”

“天赐。”尉缇弯下腰摸了摸应天赐的脑袋，“这件事对舅舅非常重要，我一定要清楚，你和郑六在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