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希看了他蹲在地上的姿势几秒，似乎是愣了愣神，然后才忽然用力把这怪人的脸又回地上，挑眉问：“你的态度也真够难以捉摸啊，是不是等一会儿你心情不好了，就又不打算一个认真负责的合作者了？”

“也有这可能。”维希倒是毫不在意地承认了自己的这个错误，但同时也没忘记给萨德埃斯制造一心理麻烦：“跟思维迟钝、行动迟缓的人待在一起久了，我的大脑大概也多少倍同化了吧。”

第22章黑球

“我已经了解过了。”维希打断了他的话，“我猎捕的经验其实不算多，在程上肯定不够细，不过如果只是现在这情况的话，还没必要请最优秀的专家。我用了三天的时间，将的每一次袭击时间和地都确认了下来，并且据它们的路线推断这几次袭击的中心——也就是距离这里较近的某个已经被摧毁了的村庄。到达了那个村庄之后，我又仔细研究过这被你称作鬼的的习，拥有充分的理由证明这绝对不会是自然现的，因为最基本的，它们的习本就不符合这一带的地形与燥度。在那个村庄中，我找到了一些鬼上的粘，或许是在与某些自由佣兵或者村民搏斗时留下的吧……我带着这些粘回到七城，原本大算在第四天时继续观察，但是中途遇见了现在正蹲在地上懒得起的这位先生，达成了某些共识，所以他为我提供了一个鬼的分——也就是这粘的二次结合。”

维希扫了他一，“谢你当时的提醒，可惜方式不太正确，所以我下意识地以为你是想要缔结它们与母之间的联系，忽略了它们或许是两个母所产生的分、或者本不是所谓分的这个事实。”

比面无表情还要冷淡，“就算他的计划了差错，也还有我在呢。”

“嗯，有可能。”萨德埃斯没有从地上站起来，直接微仰着看向维希，这时候的神里才总算真的现了些许笑意，“不过还没到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呢，谁都不会知还没发生的事啊。”

“喂喂！”被他拎起来的怪人再度叫嚷了起来，“你是在七城接受委托的勇者？你专不专业啊！小，你好歹也应该问问我这些到底是怎么创造来的吧？这难不应该才是你真正需要了解的事吗？还有……”

“我原本不知。”维希解释着，“但是刚才我拿那个玩意儿的时候，直接促使刚才被我烧成了灰的那现，对么？而在那现的时候，我手上那个黑球明显开始分解，如果我晚一步召唤火焰的话，说不定就会直接被那走了——而我们目前相当确定的是，所谓分，是不会与母以外的合的，哪怕是同类。”

萨德埃斯听到这里，难得主动搭了句话：“嗯……我还以为你不知我为什么要把那两个黑的玩意儿到一起呢。”

“等等……”怪人用力地挣扎了一下，打断维希的这一大段话，“你怎么知那是粘的二次结合，而不是直接从上掉落的？”

“……那我就暂时不问理由了。”维希再次盯视了他几秒，才直起弯曲的双，把那怪人一起从地上拽了起来，“走吧。”

“难不是因为你思维迟钝？”萨德埃斯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