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她吗？你她对不对？是因为她可以给你孩吗？那么阿维，现在我有了她的睛、她的鼻、她的嘴和整张脸，对了，还有也是她的……我就是她啊，我也可以给你孩了，现在你可以我了吗？”

就在时维近乎森冷的目光下，他不不慢地开录音，下了一段音频。

“呢？季呢？你把她怎么了？！”

……什……

“？！”

假面下的脸，才是真正的修罗鬼像。

以普通人的力，时维没法判断他的五官是纯粹的整形，或者有外来官的补充。但那只抚摸着小腹的手，却让他的心脏掉了冰窟窿。

这完全不复冷人之名的模样，却让秦枫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对了，还有也是她的……我就是她啊，我也可以给你孩了，现在你可以我了吗？】

只要你跨过那条线，就将永远被他隔绝在世界之外。

……什么？！

“阿维，你看，我曾经说过，没人比我更了解你。”

他不再摆那张自镇定的僵尸脸，几乎是用尽全力挣扎起来。努力发动自己的每一块肌，与内的药力斗争。

“我一直在等——等你拥有一个弱。”

在时维几近惊恐的注视下，年轻的男人抬起胳膊，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脸——或者说，那是一张用作遮掩的假面，和他曾经的脸最多五成相似。

秦枫自言自语，或者说对时维的“剖白”，还在继续：

“或者说，一个人。”

一直顽固地卡在理智边缘的藩篱，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下终于显了崩溃的征兆。大坝将倾，几近失控的时维表情扭曲，瞪大的睛里开始充血。

回忆着半分钟之前，那句几近荒谬的话，时维的手脚冰凉。

“听。”他几不可闻地说。

“……阿维。”

事实上，时维早就不记得，当初秦枫撕开伪装后，自己被救来之前，对方是否和他说过什么。

这个男人起来十足怪异的动作，秦枫却仿佛练习了千百遍。不看形、只看脸的话，仿佛真的是刚有的妻，与丈夫分享自己的喜悦。

而秦枫笑着，吐了几乎成为他后半生梦魇的句：

“她在哪里、你们是不是和想象中那么契合，你

事实上它并不难看，和季的模样如一辙，只有骨骼廓的细节有些微。这是男女后天廓的自然差异，以如今的手术平，还没法到完的削骨割面。

漫长的空白后，从开的音频中，传一个虚弱的、压抑隐忍的声音：

“但你偏偏不相信。”

属于季的手机。

对于他而言，重要的兄弟、朋友甚至恋人，与伤害自己的变态之间，有一条泾渭分明的分割线。期间没有任何的灰地带，非黑即白。

不过他这会儿既没时间，也没心情。

时维的脸，终于变了。

“所以阿维，我知，你是不会在乎自己的……至少没那么在乎。”

但在昏暗的灯光下，由于情绪的绷，时维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听到某个关键的词，青年的神情瞬间警惕起来。而秦枫微微一笑，从袋里拿了一手机。

如果换个时间地，时维大概会讽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