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面的那张脸，混合着属于白人的棱角，又带着些许类似东方的柔——他似乎是一个混血儿。

joker歪了歪脑袋,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江以霖会说这样的话。

joker听后，欣赏般的笑了笑，轻轻地从自己燕尾西服的左侧袋之中，掏了一抹洁白的手巾。

“果然？”

江以霖看着他，轻声说，“你在我面前,还有必要带上那个小丑面么？”

这手巾上面还绣着荆棘的蔷薇，他把它放在自己的鼻尖一嗅，说，“那可没有办法呢，毕竟，除了我之外，留在你边的人，都

这笑声,有像鸟儿被住翅膀的时候，努力挣扎发来的声音。

破了,只让人产生了一说不来的荒诞觉。

黑发青年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说，“在刚刚我看到那些记忆画面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因为有些记忆的场景，是被截取了的，隐去了开，掐掉了结尾，特意截取了中间的一分……这样的目的，为的是什么的呢？充满着误导的意图，所以，在那，尤为明显的几个场景之中，我选择了反向推测。”

“我应该称呼你什么呢？真正的系统？还是……”

他耸了耸肩膀说,“其实我也不怎么喜这个面,但是，它是我的母亲送给我的遗。毕竟我对我的脸还是比较满意的。”

江以霖冷冷的看着他,说,“果然是你。”

穿着笔燕尾服的人，将脸上的面轻轻地摘了下来。

“再结合我曾经和你相遇的过往。那个时候，我和你是在一家赌场之中相遇的，也许当时的我，对于凶手的恨意过，遮盖了很多东西，没有静下心来，没有察觉到有些许不对的地方。”

“我可能的确收到了那一份录像带，看到了你被人挟持密室之间的画面，他录影带的画面却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而那里面那个型相和我型相近的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脸。所以我猜测的是，在那个时候，你没有死，你故意误导着我，让我以为你已经死去了，毕竟很少有人会怀疑一个死去的人是凶手，所以……从这个角度猜测的话，你的嫌疑就扩大了一分。”

听到江以霖这句话后,那着小丑面的人突然着嗓发了一声古怪的笑声。

“也就是说，画面中我所看到的事情，和真实情况下都是相反的。”

“很多很多巧合，如果汇聚在一起的话，那就不是巧合。”

“你会对我的脸满意么？我亲的江。”

“只能说你的演技太好，过于自然的怯弱，蒙蔽了我的双……其实，最简单、最值得怀疑的一件事就是，一个看上去，20岁刚刚的年轻人，是怎么坐稳国最大地下赌场的金牌赌手的位置？一个没有半分背景，因为欠债而被卖到赌场之中的人，是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办法获得的。”

“也就是说，要么，你对于你被卖赌场的过往说的是假话，要么那个份就全都是你伪装来的……你所拥有的势力远比我想象的都要庞大许多，joker。”

他的嘴,在那张极其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明显，有像女的嘴，带着丰而又漂亮的菱形。

“j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