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玉验算完毕，侧过笑着谢：“确实简单多了，你真厉害！”

去前面坐？欧远一抬就看见科代表回看的动作，内心一阵烦躁。他站起来把覃玉往座位上一摁，扭对那群吵吵嚷嚷的猪队友喝了一声：“走走走上别地儿玩去。”

科代表没有推辞，讲完后就坐在一边，手撑着脑袋看覃玉验算，看看有没有问题。

科代表把本摊在靠过的欧远桌上，半弯下腰执起笔给她讲。覃玉听了两句，拉拉欧远的椅，对他说：“你先坐一会儿吧，站着太累了。阿远他都上课铃响才回来的。”

覃玉还在改错题，被他们的喧哗闹得思路一团，想开说话，却看到那几个混混人，一下又憋住了。她咬咬嘴，拉了一下欧远的衣角，说：“阿远，让我去一下。”

她连夸人也是轻声细语的，一双乌溜溜的瞳仁大大地看着他，嘴角带着腼腆的笑。

里扔过来的。

欧远以为她要上厕所，本来侧过要让了，却见她手上拿着笔和本，又定住动作问：“去哪？”

难不成还问自己吗？自己成绩那么糟糕。欧远没话了，闷闷不乐地让位置给覃玉去。看着两

欧远双手着袋，在后门外的走廊边半倚着，看到他们气氛友好地两两相望，皱了皱眉。他走了几步教室，用脚磕了磕最后一排靠门的桌，问：“这家伙待这儿多久了？”

覃玉好声好气地跟他分析：“可是老师很忙啊，每次问题目的人好多，我都挤不去。班里就科代表数学最好啦，不问他你说我要问谁好呀？”

“嘛非得问他啊！”欧远更不了，科代表看覃玉的神傻都知怎么回事，他不愿意让两人接，没过脑就堵了一句，“去办公室问老师啊！”

欧远“啧”了一声，没说话。但下个课间开始，他不再一响铃就起去走廊打闹望风了，而是待在位置上玩手机。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们找不到他，就找到他位置上来了。

“上次那题我想另一解法来了，简单很多，你要听听吗？”课间，数学科代表拿着本走过来，轻轻敲了敲覃玉的桌。

大家嗯嗯啊啊闹着笑着走了，周围安静下来。欧远刚想继续玩手机，就见被他坐下的人又拉了拉他衣角：“阿远阿远，让我去嘛。”

科代表看呆了。

就那么想去找别人玩？！欧远心更烦了，把手机往桌上一扣，不地问：“怎么还去，我都把人赶走了，不是已经很安静了吗？”

“不是啦，”覃玉答，“我有不会的要问科代表啊……”

那同学知欧远的，还以为有人坐他位置不兴，急忙替科代表解释：“他们下课就会一起讨论的，覃玉经常问科代表题。”

“我去前面坐，这里……有吵。”覃玉不好意思地说，又推推他的肩膀，“阿远让一下啦。”

这么看着看着，视线就从题目移到了覃玉脸上。脸白白净净，尖尖的下因为低的动作微微收着，好得不可思议。

“还有更简便的方法？”覃玉正检查错题，闻言抬起，腾了腾桌上的东西，“那你快给我讲讲。”

欧远打开窗，就听见他的青梅小玉冲着他细细声地喊：“阿远阿远，写作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