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超过了宋明池的猜测，他微微皱眉：“怎么这么说？”

“你和她……”宋明池明明猜到了，却依旧有些迟疑的开。

“其实每一年的这一天，我和小松都会去墓园，去看一个人。”秦南说着说着，脸渐渐地变得苍白：“那不是一个好人，狡猾残忍猥琐恶心，说的话都让人气愤，尤其是他看人的目光——好像随时都会……”秦南顿了顿，然后接着说：“当时他天天缠着我，说的每一句下话都让人恨不得狠狠地将拳挥在他的上。”

宋明池摇摇，但是大概也猜到了秦南伤心的原因。

“秦南小？”宋明池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可是很明显的失败了：“我有罪，我们都有罪！这就是报复！这全是报应！”

“以及被害人亲手写的那张便利贴的意思——你似乎很在意那张便利贴？”宋明池咄咄人的继续发问。

“为什么……你们都要问为什么！有什么好为什么的！”秦南似乎是被狠狠地刺激到了，忽然激动地叫喊——可是很快又像是卸去了全的力气一样倚在墙上，喃喃自语：“是不是她死了，你们就开心了！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让我们下地狱！哪怕是下地狱，我们也要在一起……”

“为什么……”秦南偏了偏，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情侣，我们是一对。当时我们一直瞒着其他人，所以别人只是以为我们只是关系好的朋友，但是前一段时间却被我的母亲发现了，她威胁我们假如不分开，就把当初那件事情揭去——”秦南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好像真的回到了当时的场景：“她说的就是那个恶心的家伙，小松当时有一拳打到了他的骨，等到三天后，传来他因为骨断裂死亡的消息——但是死亡鉴定上他是因为一不小心磕到了上，被判为意外事故。”

“今天本来打算去墓园的。”秦南顿了顿：“当然不是去看她的，而是去看另一个人——或许真的有因果循环报应这一说吧。”

凌易安静的站在一旁，眉梢里带着些悲哀和怜悯等等宋明池看不懂的神情。

宋明池也只能静静地坐在一边，等着秦南的情绪一稳定下来，自己开：“抱歉，让您见笑了。”

“她？”宋明池发了疑问：“闫小松？”

但是鉴于你有不在场证明，虽然可以排除你的嫌疑，但是知情不报也是——而且如果可以，麻烦秦南小解释一下为什么平日里都是凌晨一半关门的茶店今天会提前关门？”

“是啊。”秦南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眉角弯弯，睛里面满满的笑意，似乎完全陷了回忆里：“那时候她剪了个短发，笑起来的时候朗，平时板着张脸就够酷的了，更别提她当时忽然现，一拳一拳的落在那个人上时——从那么一瞬间开始，她就是我的一切。”

“当然，最后我们还是那样了。”秦南说到这里，好像彻底的放松下来，反而还笑了笑：“她而，把那家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但是他曾经在死亡前去医院过检查，还把检查结果发给了我的母亲，向她索要赔偿——事后我的母亲告诉我，她抹去了医院的记录，但是知了我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