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在等我吗?”
“这里吗……?”
席然低看了一
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是桓修送他的戒指,这几日他每天都忍不住端详很久,转着圈儿三百六十度地观赏。在上司和训练营的士兵面前他不好意思总盯着看,但
神瞟过去的时候也总是要多停留上一会儿的。
只是桓修的计划行得不是很顺利。
“啊,不是的,我听到了,”席然连忙回应,“我只是觉得有些没有真实
。”
“会吗?”桓修开玩笑调戏他,“那你摸自己的话不就和我摸你一样?”
席然看得桓修的
中是稍微被
燃起“
趣”的
神,这
和桓修住了一段时间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
席然:“我担心打过去你在
别的事情。”
桓修跟他说了自己在理婚礼请帖的事情,让他回来后自己决定要送
去的数量。他说这些的时候,席然一直看起来有些恍惚,桓修伸手在通讯
前晃了晃:“走神了?”
席然踌躇了一下,回答他:“这……还是有区别的。”
……
第二天回家忙活到晚上,等小夜也上床睡觉去后,桓修终于腾空来躺下来歇会儿了。
全程席然都在接收桓修的“指令”,但是动作却没有
打扰过他,这让他非常满意。想来也是,就算想找碴也得碰得上面才行,他们生活上压没有
集,那群人总拉不下脸来特意来找他。
“可是雄主,我没办法帮你。”席然看到桓修有些兴奋的模样,首当其冲地先想到的是“自己不在边,这样一来桓修只能自己动手抚
那里”。这对于雌虫来说是堪比致命
的打击。
“……我没有。”
桓修笑了:“戒指都着好几天了。”
他听话地脱了上衣,光洁的
,背靠在床
,有些不自在地望向通讯
:“这样吗……?我每天在家的时候,雄主都能看到这幅样
,应该没什么惊喜了。”
“着的时候
觉就像你在
边一样。”席然想了想,这样说
。
“有什么区别,你试过吗?”
“不会。你听我说的,就是帮我了。”
他播视频通讯后,对面几乎在一秒之内就接通了。
为了避免婚礼被打扰,或是事后被埋怨没有礼节,桓修提前就给堂伯写了邮件,告知了自己婚礼的事情。本来他的堂伯就因为席然被匹给桓修这件事觉得有些没面
,这会儿听到这个消息更恨不得
本没这个亲戚,当然是不可能愿意
席的。
“雄主。”席然像是终于等到了桓修的电话,脸上褪去了焦急,了些许喜悦的神
。
“通过这个觉不一样。”桓修确信席然完全不懂所谓“电话py”的好
。
桓修笑着说:“那你试试才知啊。”
既然他这么说了,席然当然不疑有他。桓修又提了几句诸如“平时都是两个人睡的,今天只有自己,很不习惯”,席然就自责,觉得自己把雄主独自留在家中
差实在是不应该,对桓修的
要求更是言听计从。
“隔着衣服能觉到什么啊?”桓修凑近了一
,放低声音说
:“房间里不是就你一个吗?把衣服脱掉吧。”
席然动作有些僵,看得
他很不习惯自己摸自己这
事,只是单纯地把手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