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贺景瑞的尾又翘-起来。

沈清源凑过去才了两下，贺景瑞就大叫起来：“疼疼疼！你轻！我这是人不是！”

贺景瑞不虞：“废话，我在国外学得就是金和理。”

喜穿山寨香奈尔的那个。”贺景瑞无眨着，十分无辜地回答：

但他现在缺钱，银行利率又低，贺景瑞说的确实是一条赚钱好路。

他歪脸命令：“给我！”

“怎么拿钱生钱？”沈清源停下来问。

贺景瑞瞟了一。他手上全是老茧，肤糙得跟砂纸差不多，到脸上就跟砂墙差不多。典型劳动人民的双手。

其实沈清源早看贺景瑞穿不俗，一副公哥儿的派，今天听他这么说便问一直憋心里的问题：“你家有钱吧？

“算了，你晚上给我买糖醋排骨就行了。”贺景瑞拿过桌上的废纸，和沈清源画革的铅笔，边画边解释：“你先卡，要好看儿正式儿，让顾客充值。一次三百五百不等，把数额写在卡上……呃，你要去买本收据，收了钱开收据，要不然人家说你骗钱。以后顾客到你店里鞋修鞋啥的就划卡，划完又再充值。这样顾客就算要换别家店也得把卡上的钱用完，你把提前收到的钱再拿去投资也有本钱了。”

放下手里的苍蝇拍，沈清源上前一步，显兴趣的表情问：“这个……真的能行？”

“你还留过学？”沈清源简直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沈清源鼓着睛咆哮：“谁让你收人家那么多钱的？！你诚心砸我招牌是不是？！”边说边揎拳掳袖，顺手拿起桌边的苍蝇拍朝贺景瑞劈盖脸地打下去，“什么破修鞋卡？你这是诈骗！你让我以后拿什么还人家？！”

沈清源挨着他坐下，用不耻下问的吻说：“怎么？你给我说说呗。”

沈清源惊喜加：“真的？！”

“我没用多大劲儿。”沈清源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

贺景瑞：“绝对能行。”

沈清源：“我不会炒。”

贺景瑞摇摆尾地躲闪，大叫：“你你你个土老帽懂个！这是回笼资金！我帮你多拉个熟客……你、你还可以拿钱生钱……哎呦……”

贺景瑞：“肯冒险的话肯定是票赚钱，怕亏的话买理财产品也可以，就是赚得没票多。”

此刻的沈清源刚被情浇完，心通泰容光焕发，浑上下都漾着光。贺景瑞被他夸奖后已经开始飘飘然，再看到他拿期待加钦佩的神看着自己，顿时血直冲脑门，往前一，脱：“我会啊。”

沈清源听他说得是那么回事，开始摸着下颌仔认真盘算。票基金也经常听别人说，但一来他在鞋厂时见过有工友亏光积蓄，二来觉得自己初中都没毕业不可能成为这方面的能手，所以钱都存在银行。

沈清源眨着说：“你可以啊，这个办法好……啥投资赚钱？”

他翻着白脸说：“我的脸都让你打红了。”

贺景瑞着手回答：“顾客办了卡就会长期在你这里修鞋，你捆住一批老顾客，再把办卡的钱拿去买票基金啥的，每个月也能多赚百把块儿，不比你每次收十几二十的划算？”

沈清源忙：“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急了，我歉。你想吃什么，我晚上请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