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苏墨安搜寻了一下记忆，还是不知什么时候着了。

“墨安，我是不是很没用？”顾念突然低落。

“又长了新的。”顾念迫自己的视线从掌印上离开，必定是段衣打的。

“我察觉到内有蛊了。”苏墨安说了来。那奇怪的自愈能力应该就是这样带来的，该是受伤引得蛊来了。

顾念涂抹完毕，看这人又在思索，她轻轻地在苏墨安上咬了一下，依然没有血，太让人不安了。指尖还留着肌肤的温，呼间尽是熟悉的药香，苏墨安还活生生地在她前，可她却仍在害怕。

“那我便要担心何时你会被人掳去。”

她早就在回房时就发现那时的苏墨安不对劲，因此寻了个借来想试探一番，后来的银针和越发的反常让她警惕起来，现在想来，定是当时自己把两人认错了。联想到突然现的温清言和那日的醉酒，必然是温清言在从中作梗。若是能早些意识到，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无妄之灾？

苏墨安的下抵着她的肩膀，“那也是我心甘情愿。”

顾念沾了药膏在青紫的肤上涂抹，要用力才能化开瘀血，她知苏墨安习惯忍受，可她舍不得，苏墨安第一次说疼，就已经让自己心也疼得不行。

“那你要如何保护你师父？”苏墨安见她竟然认真起来，连忙捧着她的脸抬起来，“我们既是一起，实力自然越越好。”

苏墨安穿上衣服，“去把雾找来吧。”这么大动静都没把她引过来，必定是和师又到逛去了，她还

苏墨安一愣，偏看过去，果然，那里盘踞着一朵新的彼岸，颜却没有那朵鲜艳，呈现初始的暗红。她迅速地为自己把脉，沉片刻，脸沉重。

苏墨安仔细地观察顾念的神情，见她专注，便神游想着其他的事。

掌印。然而确实有红的朵越过肚兜，开在了锁骨。

“墨安，若是真有一天你死在我剑下……”顾念提起这个假设，却说不下去了，她颤抖着抱住苏墨安。

“是我把你扯了这些事里。”苏墨安看得分明，这些事大分是因为有人的目标是自己。

“你的武功在武林中也排的上号了。”

“何人所？”

“有你在，左右是不怕的。”顾念真的觉得可行，她低看了看自己的手，若是没有了武功，苏墨安一定能轻松制住她。

“你心甘情愿了，那我呢？”顾念哽咽起来，“若真是这样，我会疯的。下一次，你一定要动手。”不拿剑不下毒地和错认她的自己对打，若不是自己凭着气味止住了动作，那后果……

“怎么了？”顾念凑上来，盯着她，“不许说没事，你究竟要瞒我多少？”

“那又有何用？用来伤你么？”顾念神古怪起来，“若我废了武功，就伤不到你了吧？”

“一路来，你受伤皆是因我。”一开始在青楼，后来被胡耀至死境，再后来在中被她剑指，到现在被她和段衣所伤。

苏墨安见顾念又陷了自责中，她微微扯开了些距离，从床翻一盒玉膏，引着顾念冰凉的指尖在自己的肩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