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安松了气,顾念若是再追究下去,她可要和盘托
了。
“无妨,我不打算用了,既然没到就别送了。”
“那他为何还要替他们事呢?”
“这么久了,怎么会?”
晚上二人收整行李之时,顾念叠着衣服,突然问:“墨安路上可要着男装?”
“是你师父告诉我的,说公主一直在为他找解药。”
“墨安竟知是公主要解药,真是神机妙算呢。”顾念直视她。
“不清楚,大概有事耽搁了吧。”
苏墨安叹了气,“他没喝。”她真的不想骗顾念。
顾念不说话,有些低落。
两人回青楼将此事告知,苏墨宁闷闷不乐了一会,还是决定明日一起发。
雾则拉着苏墨安低语:“我之前让人去拿的忘川还没送到。”
行,源找到了。
顾念耐心地等,那公主并非良人,师父忘了也好,只是这解药,有是最好不过了。
“那你觉得师父是想记起来还是忘掉呢?”
,说:“你师父看起来比你大不了多少。”
“他虽年少,但才华横溢,文武双全,教我们绰绰有余。”
“我给自己备着的,什么要公主去?”
“有。”苏墨安还是回答了,反正禾生也没真的喝忘川。
苏墨安沉默半晌,说:“不必了,既然你知
了,我便不会再用了。”
“对了,忘川可有解药?”
“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说。”雾严肃地绷
了一张脸。
“不用了。”副将是禾生的人,自然是不会说的。即使之后皇帝顺着当时京城言查到她
上,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只是禾生既然能掌控到这个层次,为何还会让三皇
有机可乘?
“让公主派人不就行了?”
苏墨安又开始纠结了,已经骗了顾念一次,还要骗第二次么?
“好。”可若是说了没用,又何必要多几个人忧虑?
“师父对没印象的陌生人比对我们还要负责,真是奇怪啊。”顾念音柔和,却是让苏墨安警觉起来。
“墨安的记可是越发的差了,不要哪天忘了我才好。”顾念这才笑了笑,“罢了,既然师父已经备好了说辞,我便不为难你了,之后我总会知
的。”
“忘掉吧。”苏墨安斟酌,总觉得顾念有些可怖。
“可惜。”顾念倒是没有问原因,总归是与师父有关吧,“看来是墨安不喜这个称呼。”
“是,师父说剑可能不在边,但是周边的任何东西都能作为暗
。”
“两个女,学那一
什么?”
“你掷暗的手法也是他教的?”
“那记起来不是更好?既他一直在京城,也知你我关系,若如此,早该上门了。”他可从来不是会客气的人。
“可能……又再一次上三公主了吧。”她忘了禾生曾经给徒弟一人丢一本秘籍就跑路的事情了。
“毕竟有一纸婚约,虽然忘了,但也要帮衬一番。”
“那墨安一份吧,需要什么药材我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