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本来不想学医，因为怕这血误伤别人，才跟着看起了医书。我早就想让她和我一起去历练，若不是因为苏易搞的这些事情，我看她都不会下山。如今看来，多和人往总归不是坏，现在她就开朗得多。”

“当时，那药桶周围的气味就是这个香的味，可能是怕一不小心毒死了人吧。”

“然后那妇人果然抓了一个浪汉，当着我们的面割了他的咙，放在椅上让他正对着师妹一整夜。从那以后师妹就一直都在忍着，可是总有忍不住的时候，那妇人又杀了几个，师妹才彻底没有发过声音了，我受制于人，只能在晚上偷偷地给她涂药。”

“我看你对师妹上心的，也就与你说些往事，凭她的定是不会说这么完全的，多就告诉你小时候被绑了去，有个仇家。”

顾念一想，还真有可能，上次苏墨安把那魁的事说得这么清楚，一是自己受伤，二是她第一次杀人，而且那事有分已经天下皆知了，这才与自己说了些。

“路上，师妹都是跟我睡的，每晚都会被噩梦吓醒，抱着我也不说话。在神医门待了几年，这病才好了一，会告诉我说每晚都会看到那些死去的人扯着脖瞪着双盯着她。”

“好在那日师父途经村，想要投宿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偷偷来发现了我们，与那妇人打了一架。她重伤未愈，打不过师父，窗跑了，师父见我俩可怜，就收我们了徒弟。”

“师父说师妹内毒又多又杂，寻常的毒拼不过她内的毒，因此对她无效。只是她的血也带了些问题，表面沾染些倒也无妨，就是不能让血里。”

“师倒也是豁达之人，幼年遭此剧变仍然如此。”

“我向师父讨了些迷药，想让她睡好一，没成想一作用也没。于是我只好找了些安神的药草过来，这温和的倒是起了作用，起码师妹不会浑颤抖地醒过来了。”

顾念光是想象，都觉得太残忍了，尤其是对一个心怀善念救人却招来祸害的孩。她心疼地缓慢抚摸着苏墨安的手。

“全上下都是别的东西的咬痕，她还要把自己咬得血模糊，手心也掐得不像话。不过不这样怕是忍不住的，那妇人连都不让，每次都要泼醒。”

她从听故事的状态里

桶里，然后把我抓去放在房里。”

“如果我不乐观一，师妹怎么办？”

“她说，她喜静，只要师妹发了声音，她就去随便抓一个人到这个房间来，一次杀一个，杀十个就到我了。”

“那妇人总有一没看错，师妹果然在这方面有天赋，我也是后面才知，当时她每次药桶之前都要的动作是哑。”

“我光看桶就知里面没有什么好东西，那漆黑无比，还有东西在游动。师妹那时到底还是个小孩，忍受不了疼痛，刚下就哭着要来。”

“但是她太沉默了，除了我和师父谁也不亲近，我向门内弟要了只狗送给她解闷，那狗也不知怎么回事，扑上去就咬。我还想给师妹血淋淋的手报仇，结果当天那狗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