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的长发放到现代很方便，人工智能一下就理净了，在古代却是个大工程，得靠手工，不然光是靠晾起码一两个时辰，还容易着凉。

“那就对了！”卡拉循循善诱，“你之前有个观，我非常认同，这世上的事情不是亲所见都不能当真，我还要再添一句，就算亲所见了某些事，但如果你没有事情本，你也是无法真正了解真相的。”

“……”卡拉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心底却已经开始嘀咕了！看清楚了是嘀咕，确切的说是吐槽，不是不妙，担忧之类的！先前素莺素荷的那番话已经让卡拉意识到整件事情有些不对劲，他说的那番话并不是他心底真实的想法，只是用来打消两人的疑虑的。现在素柳这样嫉恨满满的话一，卡拉就更意识到不对劲了。里都这么想了，外估计传得更离谱，想象下当时谢碌的反应就知。这国君到底是想嘛？立个王后立个门面这事情不肯

卡拉穿着宽松的浴衣坐在席上，素柳和素兰跪在席上为他拭，素莺和素荷则去整理方才的沐浴用。换了两个侍女，氛围立刻就便了，素兰沉稳，一言不发低事，素柳一样沉默，但上还是表现一些敌意。卡拉审视了现状，果断的决定不说只享受。

“大家究竟看到了些什么？你仔细回想下。一起喝酒，一起吃饭，一起看书，甚至同塌而眠都不能真正说明国君是好男的。”

素荷闻言沉思了许久，有些佩服的看着国师：“确实如此。”

“国师的意思是陛下并不好男？”素荷吃惊，疑问，“可陛下和清湘大人的事是大家都看到的。”

素莺笑：“国师大人在，说他很厉害。”

卡拉拍着脯，引得素莺笑了，拍手：“这个好，容易记。”

卡拉扫了一，发现说话的是素柳，想起素莺的话里似乎说过素柳和清湘的关系不一般，便回答：“未曾听过！”

正坐着，耳边却传来一个极其微小的声音：“国师可听过一句话：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素莺了个鬼脸：“那你变个法术给我看看！”

素娥忍不住笑斥：“什么！国师大人是神祗当然厉害。”

素莺哼了声：“还说没！”

素荷也笑了：“我相信国师大人。”

“好了！别说了，快扶国师起来！泡久了对不好！”素娥说，又对门外，“素柳，素兰，你们两个拿些长布巾来，为国师发。”

素荷有的着，素莺有些听不懂了，讨教的看着卡拉，卡拉笑：“我说了这么大一堆话，你不用全记住，你只要记住：国师大人我很厉害，不会随便让人欺负的。”

“我也是这么说的，小丫不相信！”卡拉接。

论，景巽大人把他教得非常好，这样优秀的一个国君不应该在喜好问题上异于常人。”

正说着，房门被打开了，素娥走了来，见三人脸上都有笑问，便笑问：“什么事情说得这么兴？”

素柳冷笑一声：“那就希望国师永远不要有‘旧人哭’的那一天！”

“你说变我就变？没那么便宜！”卡拉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