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北伐，打战是其次，关键是要找到敌人。实际上近年来明朝与北元作战的模式大抵如此，明军刚一撤退，过不了几天，鞑们就忘了痛，成群结队往南过来打劫一把，反正烧杀掳掠是他们的专长。当然，这也与朱元璋打得狠了，把蒙古人赶到了鸟不生的漠北，生计堪忧有关。

“你我二人同为先锋，何来学习之理，王弟边也是人才济济呀，这位夏佥事，听说是后军中的神手吧？”燕王这话说得有些酸溜溜的，他明明比朱椿年长，又在战场上摸爬打那么多年，现下征，二人却是同等待遇，这就是有娘的和娘死的早的孩的区别吧。

“是！”朱椿此言很有理，也正合他心中所想。看来，朱椿此次是真要践行那日对自己所说的，会尽最大努力夺嫡、谋天下的诺言了。

“记住了，此行给我抬起来人，现下已不是韬光养晦的时候，我们须得带些军功回去，也好让有心人知，本王到底有多少能耐。”经历诏狱一役，他是彻底认识到，不能再安于藩王，他不动手，他那些个哥哥弟弟却是不会手下留情，唯有尽快大起来，才能保护边之人。

只是古人喜蓄髯，朱棣二十八岁，放在现代正值青年，由于蓄上了的胡须，倒显得有些老气横秋了。沉稳是沉稳矣，夏凌却是有些看不惯。

朱椿与朱棣一般笑得恭谦友，夏凌这才发现，这兄弟两人为皇，带着面示人这一上倒是都很有心得。

朱椿不疾不徐地：“四哥倒是消息灵通得很啊。”

“十一弟，此次北伐，你我兄弟二人能够一同上阵杀敌，真是幸事一桩啊。”朱棣脸上的笑意显得真诚无比。

“……”原来朱椿还会在意这等事情？没办法啊，想到朱棣是未来的永乐大帝，他无端就被人家那龙威压了下去。

夏凌一听燕王到自己名字，立刻恭敬答：“王爷过奖了，臣不过是武功不济，才不得不多些力气研究火铳法，什么神手，完全没有的事。”

☆、第51章中毒事件（一）

朱棣走后，朱椿横眉注视着夏凌，：“你在燕王面前为何伏低小？你再怎么不济也是我手下副将，怎的见了我四哥就蔫了？”

“四哥驻防北平，战功赫赫，弟对战事一窍不通，此次上阵，父皇让我跟随四哥，乃是以学习为主，还要仰赖四哥多多教导。”

但总的而言，北元这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方法，让明朝边军们疼极了。朱元璋不是不想彻底北元这中刺，他都把名字改成这了，不彻底铲除北元，他还真不能安心坟墓。

朱棣不置一词，轻轻一笑之后策奔到了前方自己所率的队伍中。

凌从前在一本杂书上看到中亚使者对明成祖的外貌描述——“中等材，面不过大，亦不过小，有胡须，约二三百，分三四卷，长达于”。现下近距离看来，朱棣应当是略有些异族血统，肩宽臂长、胡须密，总的而言是中规中矩的劲男长相。

偏偏鞑们就跟“野火烧不尽，风又生”的杂草一样，怎么打都打不尽，每次还能

朱椿年纪未及弱冠，倒是还未开始留须，他那天人一般的长相如果蓄上胡须未免可惜，看来劝阻蜀王留胡须一事，须得提上议事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