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烦你，也不会在你面前晃悠，炮友也可以的，我、我会乖乖的，但、但是你能不能只跟我一个人……”

沈青抓着顾闻的衣服，一顿顿地说。

顾闻了机场，了好几烟，估计要很久不见了，估计在国要天天以泪洗面……顾闻甚至在想，他是不是该给个小孩儿念想，不该如此绝情。

“分分钟的事儿，你陆哥就是保险，”陆扬没没脸地勾着顾闻的肩膀，“怎么着？那臭小去国了，寂寞如雪了？你陆哥这里一帮漂亮男孩随你挑……”

“什么意思？准备跟他过一辈了？”陆扬转盯着顾闻，见他不回答，骂了声，“绝了，要我能预料到现在这事儿，我打死也不会把沈青那家伙介绍给你……”

“他答应你了？”

“就是为了这个，”顾闻喝了酒，“我听说陆柯现在在国的不错，我想请你拜托他帮我找个有名望的骨科医生

沈青去国好几周了，他走的时候，顾闻也去送他，但只远远地看着他。又瘦了。登机前，沈青总回，估计想找他，但他没有站来，后来小孩儿背影落寞地走了。

“靠，你找到真了怎么找我说？圈里谁不知我看那家伙最不顺，最想看他笑话……我还以为你是偷偷叫我牵线呢……”

不论沈青再怎么哭，顾闻都没有碰他，他送他到公司的宿舍门，小孩儿看着他。

闻并不说话，只给他。沈青难受，难受得透不过气，只能抓着顾闻的手臂：“那、那炮友呢……你……你不用养着我，我们可以少见面……”

“行，听说那小孩替你受的车祸，也是，立刻再找个，是有薄情，”陆扬笑笑，又摸了摸鼻尖，“等过了年，我才给你牵线。”

“我去国。”

顾闻捧着他的脸，吻他，沈青却很激动，贴着他的嘴啃。顾闻放开他的时候，小孩儿满脸都是泪，嘴却是红。

“不、不是一个人也可以的，”沈青手忙脚地抓着顾闻的手臂，被他带得差摔倒，还好顾闻立刻停下，沈青只摔在他的背上，“但、但是你不能让他叫你老公……”

“你、你之前答应我的，”沈青执拗地抓着顾闻的衣袖，“说每天都要亲我一下的……”

“我不想继续跟你讨论这个话题。”

“我现在送你回去。”

“别，”顾闻把箱里的酒一瓶瓶拿来，“待会还得让我给磊打电话麻烦他，怪不好意思的。”

“接男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用，”顾闻轻松地拉开易拉罐，发清脆的声音，“我等他回来。”

沈青抓着他的手臂：“你不能耍赖。”

陆扬这人，闹腾，来的时候叽叽喳喳，一边说话一边把顾闻家半掩的大门踹开，接着把一箱啤酒咣地一声扔在地上：“来来来，今天要是不把你喝倒了，本少爷不姓陆。”

顾闻手一顿：“不用了。”

“你能不能……”

“沈青……”

第十章

晚上，顾闻约了陆扬喝酒，陆扬自然是满答应，说要带他见识见识北京最近新开的酒吧，顾闻听着就疼，当然拒绝了，只让他在便利店买些啤酒来。

“顾闻……”

“不了。”

“能不能……不要喜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