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中的洛天早已失了神智，他只知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咬掉了，然而被毒素折磨的容不得他多想，他一吐掉嘴里的块，再次抓着左哲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内的疼痛。

“小九，是不是你给我的东西起效用了？”

洛天吐中的块痛苦地躬起，苍白的脸上渐渐浮一丝青，与左脸上的纹路相呼应，看起来却有些骇人。他一手攥衣袍，另一手一拳又一拳地捶打着自己的，沉闷的响声同他痛苦的呜咽声织成一片，狠狠地撞上了左哲的。

左哲顾不上手臂上可见骨的咬伤忙抱住洛天捶打的手臂，他想让洛天别再打了，可张开的瞬间吐的依旧是三个字——“对不起”。

左哲一面安抚地轻拍着洛天的背脊，一面盯着他的纹路，这一刻他确定刚才不是，那一圈一圈如同蛛网状的纹路正在一圈圈消散，就连心脏瘀红的那块的颜也在逐渐便浅。

“是不是起效用我不知，我只知……”小九一脸痛地盯着左哲被咬的手臂，“如果你再不收手，你手臂上那块就甭想要了。”

手臂被左哲抱住，的剧痛得不到缓解，洛天痛苦地仰起，间发压抑的‘赫赫’声，颈侧的青暴，让人不由猜想下一秒会不会就此直接炸裂开来。

“……”我能概一下幸好我没有痛觉吗？

但没有离开，反而要留在此陪他。想到几日前左哲离开时那失望的神，洛天忽然觉得心有些顿痛，然而还没等他探个究竟，较之先前更为烈的剧痛从扩散至全，那痛就好似成千上万把钝刀一割着上的，让人恨不得一死了之，早早结束这毫无止境的折磨。

“……”

左哲不知这是不是正在解毒是征兆，但他能受到洛天咬他的力度比刚才小了些。然而没等他送一气，却听得一丝细微的响声，垂看去，却是手臂上另一块完好的也被洛天生生咬了下来。

小九惨不忍睹的撇开，刚才在腕上留下的痕迹他都觉得还有些疼，他无法想象如果被咬掉的是他自己，他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左哲愣了一下，转过，恰巧便看见自己手臂上的一块被洛天生生的咬了下来。殷红的血顿时涌，瞬间就染透了他和洛天相贴的衣袍。

左哲受不到疼，索也没有阻止洛天，此刻他的内心已经被愧疚所占据，别说是掉一块，就算洛天拿刀他，他也不会有二话。或许是成长环境所致，左哲虽然自私生凉薄，却也恩怨分明。他认为洛天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他一手造成，所以他才会对洛天产生愧疚之心。

“……”

此时洛天的神智因为前所未有的剧痛而开始模糊，视野中一片猩红。见着前的手臂，他想也没想一把抓住狠狠地咬了下去。腔内很快就充斥着一烈的血腥味，但内的剧痛却没有任何减轻的趋势。

左哲张地看着洛天的青纹路，如果他没有的话，最外围的那圈纹路似乎是消失了，连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就在左哲六神无主之际，洛天左脸上的青纹路忽然以可怜的速度开始后缩，继而退却至尾汇成指甲盖大小的青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