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很失望？”洛天勾起嘴角，此时那波疼痛已然结束，于缓和阶段，但这疼痛还要持续一整夜，而此时洛天的声音却已然是极其虚弱。

左哲手上还抓着属于洛天的银面，而他整个人却僵在了原地，设定洛天这个人时，左哲是在心底幻想过洛天毒发时银面下的那张脸，甚至没改剧情前是打算让殷罗去揭开这个秘密的，只可惜他因为那条负分长评一气之下改了剧情设定，没有将这个情节写来。

在中，洛天从场到被殷罗杀死，都着面，七个城主中，洛天是唯一一个从到尾都没有真面目的城主。起初小九以为是作者幻灭故意想给洛天增添一些神秘，但看此时这般，显然不是神秘这么简单。

银面落下，首先印帘的是肤苍白的额，几青纹路落在左边眉之上，有像是刺青，若非洛天的肤太过苍白，这浅淡的纹路很难被发现。还未等小九猜个所以然，接着看到的却让他心猛地一震，金的兽因为震惊睁得溜圆。

左哲直起半跪在洛天面前，此时的洛天因为剧痛整个人都蜷缩着匍匐在地上，颈侧的青蹦得老。他能受到左哲的接近，想要推开他让他，可上早已没了多少力气，更怕一张就压抑许久的。

五指收，银面在手心留下一血痕，殷红的鲜血顺着面滴落而下，落在下的垫上。左哲狠狠地了气，却也觉得心闷闷的，说不上来的难受。写文时他只想着怎么带怎么来，却从来没有想过仅仅是这么一个设定，会给被安上这个设定的人带来什么样的人生。

看着痛苦的洛天，左哲心中多少有些难受，他伸手碰上洛天捆绑在后脑的细线。这一次洛天没有再推开他，可他的手却是不可抑制地颤抖。

面未完全落下时，只看得见几缕青浅淡的纹路，面完全落下后，才知晓那些纹路越往下越密集，颜也越重。这些纹路是从尾开始扩散，上至眉梢，下至嘴角，几乎覆盖了大半张脸，就好像脸颊上所有的青血都显现来一般，间或还会上下蠕动，上洛天那双充满血丝的双，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

洛天怔了

然而，他从来没有想到仅仅是自己放在心里的设定此时却真真实实的显现来，青纹路，充血的双，无论是哪一，都和他最初在心里的设定一模一样。

以为被自己的样所吓到，洛天脸沉了沉，心中说不是失望还生气，他拼着全力气一把夺过左哲手上的面讽刺：“是不是没想到过本尊的真实面貌会是这般？吧，本尊不想再见到你！”

左哲张了张，却发现自己吐不一个字。

轻轻拉开细线的绳结，随着细线的松动，银面开始缓缓脱落。洛天忍着痛半抬起，布满血丝的双里神不明。将瓷瓶给左哲的小九也窜上他的肩，摒着呼张的盯着面前的洛天。

“对不起……”左哲垂下，将自己被面划了血的手藏袖中，“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也不知该对洛天说些什么。

与左脸相反的是，洛天的右脸没有任何纹路，肤苍白，看不任何瑕疵，五官立，容貌却也不比紫煞骆峰等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