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又下意识的“是”。

“这……主……”十九磕磕半天，一句话也没说来。

端木倾向他眨眨，带着笑意：“你要是不信，可以用嘴试试，嘴的温度最接近人的温度了。”

“你以后也不要自称属下，直接说我，也不许跟我行礼，我们是平等的关系，懂吗？”

十九又沉默了半天，忽然想

“主，这是不是太草率了？属下不是主的良人。”

过了好久，他再一次大着胆问：“属下斗胆，想知主看上属下哪里了？”

没想到端木倾倒是很认真地想了想，看着十九的脸老半天，才答：“你全都是优，我自然全都看上了，尤其是你还貌如。”

端木倾都准备好长篇大论了，没想到十九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听他的回答，就一个字儿，“是”，端木倾就知十九肯定是把他的话当成了命令。

，端木倾执起他的手，主动摸向自己的额，摸了好一会儿，端木倾把他手放下来，问：“怎么样？我没发烧，你可以放心了吧？”

端木倾一句话比一句话让人不可思议，十九简直不敢相信端木倾竟然会说这些话。

十九刷的一下就跪到了地上，低着只说了一句话：“属下不敢。”

“既然不是不喜我，那日就定在下月初七，乞巧节，怎么样？”

“……”

现在两人关系变了，动作再亲密些都不为过，可十九不这么认为，长这么大都没和人亲密过，他很不习惯，在他的观念里，两个人仍是主仆关系，就算他和端木倾成了亲也是，何况两人还没有成亲。

“是。”

“十九，你不要把我刚才的话当成命令，那是表白，你懂吗？”

“不是……”这不是喜不喜的问题，而是他一个暗卫就从来没想过要成亲，还是和自己的主成亲，这成何统！

现在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夫关系了，端木倾把十九拉到上，坐着。

“不许你贬低自己，我说你是我的良人你就是，也没什么草率的，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真的想了很久，从重生到现在，有好几个时辰了，他一直在想。

“你不喜我也可以，我们可以先婚后。”

好在说完这句话端木倾就没再吱声了，他在给十九思考的时间。十九也渐渐缓过神来，越发觉得主可能是吃错药了，他份低微，端木倾在上，两人之间是不可逾越的鸿沟，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十九又习惯地称“是”。

端木倾笑了笑，“真听话。”

“不懂也没关系，时间会证明我不是心血来。”

十九想要起，端木倾轻轻一，他就动弹不得了，只能“乖乖”地坐着。

扶他起来，端木倾让他坐到椅上：“你将来是我端木倾的夫人，没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所以你要适应我们的关系，以后我们将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十九，又摇摇。

十九认为自己没什么优，端木倾肯定说不来看上自己哪了，那他就可以顺推舟，推辞了亲事。

“……是。”说了这么半天，除了这个字，十九不知还应该说什么，暗卫是应该听从命令的，刚才他说的那些话就是在质疑主，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这是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