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靠在椅背上，闭上睛任赵悦在他脸上连亲吻，突然听见赵悦忍不住笑了来，他问：“你笑什么？”

惯常的寒暄结束之后，电话里现了短暂的沉默，母俩因为不可避免的生疏而难以找到继续维持对话的话题，钟母和钟灵似乎都对这样的空白有些无力，却也都习惯了。

钟灵伸手抚上了他的左脸，“那是你该打。”

赵悦亲上他的嘴角，“你想？”

钟灵了睛，声音有些沙哑，“不上去坐坐吗。”

“

“现在天气冷，平时多注意保，小心不要着凉。”

钟母想起了这通电话最重要的目的，问：“节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放假？”

“可我一都不后悔吻了你。”

赵悦发现钟灵在看到来电显示时了轻微的惊讶神，双似乎也清醒了一些，赵悦并不打算多问，钟灵却对他说：“是我妈。”

这副样的钟灵看起来柔而可，赵悦忍不住靠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是啊，又到了要分开的时候了。”

“妈，你也是。”

“最近妈妈有忙，也没怎么能和你联系，这段时间怎么样，工作累不累？”

钟灵抱住他的肩膀，“我想。”

那边是一个女中音，温和中带着些刻意而为的亲切，“阿灵，还没休息吗。”

么快就到了。”

那次吻原本是一想起来就会生气的扰，如今却成为了二人温存时的笑谈，钟灵修长的手指在赵悦脸上挲，觉得这张脸总也看不够似的，赵悦捉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他的掌心，钟灵刚想要再开邀请赵悦上楼去，手机突然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还行，跟以前差不多。”问题也跟以前差不多，连回答也一样。

同样的地方和相似的姿势，想起来也并非是发生在很久之前，但二人的关系和心情却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钟灵回忆起当初的情景，也笑：“那时候我真的很生气，还打了你。”

钟灵知那时候赵悦是为了照顾他的面，他把往前靠了一些，轻轻碰了碰赵悦的嘴，带着半醉的语气问他：“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睡一次？”

“你那一拳打得一都没留情。”赵悦指了指自己的左脸，“让我的脸了半个星期。”

“我也不后悔打了你。”

“我知的。”

“还没有。”

车里的灯光昏昏暗暗，钟灵脸上泛着酒后的红，一双睛朦胧中带着不自知的挑逗，看得赵悦忍不住对着他的嘴吻了下去，钟灵顺从地张开嘴接纳他的侵，他中带着烈的酒气，让赵悦在二人的纠缠中似乎都沾染上了几分醉意。

想到刚才的事，钟灵也忍不住笑了笑，两张脸几乎贴在一起，钟灵呼的酒气洒在赵悦面上，他：“刚才你爸爸妈妈都以为你被我睡了。”

钟灵接通电话，“妈。”

赵悦：“是啊，那下我妈脸都变了。”

赵悦低笑声来，贴着他的嘴问：“这么希望我上去，是不是刚才喝的壮酒起作用了？”

话题成功被转移，赵悦暗自松了气，他吻了吻钟灵的睛，笑：“我想起当初吻你的时候，好像也差不多是现在这个样。”

“再忙也要记得时吃饭，坏就不好了。”